意的,而今天也没人要他的命,是他自己丧心病狂要自爆,谁都没有逼着他做!”
谢飞彦面上一滞,一位长老又道:“那前几天的梧桐台武斗又是怎么回事!”
那位长老捋了捋胡子,“老夫可是听说,颜非蛮横地要抢修炼位,这才打起来的!还下毒手,把边家小姐的腿给打残了。”
颜非冷道:“边静水要我性命,我打残她一条腿,难
道还不够仁至义尽?”
谢飞彦怒道:“颜非!她若要你性命,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分明就是你心肠歹毒,有心报复!”
“那副院长此番作为,也是因为心肠歹毒,有心报复?”
谢飞彦一怔,瞬间明白了,颜非是指拒绝监视风长殷之事。
“颜非!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信不信本院长……”
“想劝退我?”
颜非目光冷淡地睨着谢飞彦。
明明她是坐着的那个,却给人一种她在俯视者所有人的感觉。
“不过我没记错的话,只有院长有这个权力。”
颜非起身,眉头微挑,看向面色铁青的谢飞彦。
幽道:“而你,现在还是副、院、长。”
语毕,颜非也不管身后堂下的人是何反应,径直抬脚出了门。
兰舟和桑白见状立即跟上。
温潜偷偷看了气得头顶都要冒烟儿的谢飞彦,脚底抹油也跟着出了门。
堂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谢飞彦。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副”这个字儿,可是谢飞彦的禁忌和痛点。
做了快一百年的副校长,至今还没有转正。
只要有人敢叫他“副院长”,谢飞彦绝对是一点就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