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回味过来。
为什么那么决然?若水今晚的表演似乎不一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莫非
"诸位,今晚我们兰桂坊拍卖的,是若水姑娘的初夜!现在请大家开始竞拍吧!"阿酒站在舞台的中央,精明,干练,爽朗,吐出的字眼却实实在在的惊到了小皇子。
台下一片惊呼,谁都知道,兰桂坊的当家花魁,从来只卖艺不卖身,任谁也无法撼动她在这里的位置,任谁也无法勉强她,今夜却要拍卖初夜?
"阿酒姑娘,你确定这就是今晚的竞拍?"
众人觉得不可思议,终于有人率先开口,问出大家的心声。
阿酒美目流转,扫一眼在场的众人,缓慢而清晰地话语出口。
"兰桂坊从不妄言!"
这就
是真的了!
"一千两!"
一个壮汉敲了下身边的铃铛,迫不及待地竞拍。
这是个很高的价格,一般的花魁,或许都拍不上这个价位,但对象是若水,就另当别论了。
"一千五百两!"
直接涨了五百两。
台上的若水自从弹完琴便安静的坐在那里,半低着头,眼睛低垂,看不清神色,唯有卷翘的睫毛扑闪着,如同一把绒绒的软刷,一下又一下拂过小皇子的心头。
他感觉堵得慌,这种闹心的感觉为何而来?
他自己都迷惑,陷入了沉思。
"五千两,这位赵公子出价五千两,还有没有更高的?"那赵公子可是京城的贵公子,家里既富且贵,一般人只能望其项背。因此,叫价到这里,似乎已经形成了定局。
小皇子一直都没说话,若水听着周围的动静,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划过脸颊,隐没在鬓角。
"啪嗒"一声,小皇子看着若水眼角的那滴泪缓缓落下,似乎瞬间砸在了自己的心上。
酸涩,生疼,沉闷
说不清道不明,真切的心痛。
"五千两一次!"
周围的议论声渐消,没有人加价。
"五千两两次!"
阿酒瞅了一眼犹豫不决的小皇子,狠狠心,继续下去。
"最后一次了,还有人加价吗?"
她特意又问了一遍。
"那好,五千两"
眼看就要结束,一直作壁上观的司徒嫣儿嘴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眼风扫到小皇子。
"一千两黄金!"
小皇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他似乎终于明白什么,那份自己一直深埋,从来不曾体会的感情。
终于,拨云见日。
"还不错,一千两黄金,过后,就该是若水的赎身银子了!"最重要的,今晚过后,司徒静就有的闹腾了。
"你是故意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
白千墨看着打开门走进来的司徒嫣儿,眼中的宠溺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她当然明白,自己的夫君说的是什么?
"很久之前,只不过,小皇子那个傻蛋,一直不肯面对罢了。一开始,他或许真的倾心于我,可是后来,我就成了挡箭牌了!哼,当姑奶奶好利用。"在他面前,居然都自称姑奶奶了。
"小皇子惹到你了!"
他非常肯定,如果不是,她怎么会用这种方法逼迫小皇子承认自己的感情。
"嗯,他居然告诉司徒静,他们的那桩姻缘是他自己亲自向皇上求来的,可恶!我得让他涨涨记性,这话不就是给司徒静希望,她那样的人凭什么。过了今夜,我看她能怎么办!"白千墨知道,司徒嫣儿的善良都用在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身上,其他的人,休想算计到她。
"得知消息的司徒静肯定会对这一切产生怀疑,她那种性子,小皇子有得烦了。不仅如此,若水是不是需要赎身了,你又可以狠狠敲小皇子一笔!"全说中了,呵呵!就是这样,事实上,她就是这样想的,等小皇子来求她的时候,条件可就是她来提了!
尘埃落定,今晚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我们回去吧!"
白千墨看向司徒嫣儿,眼中的意味分明。
司徒嫣儿打了个冷战,忽然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现在,白千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娘子压在身下,尽情的享受。
"色狼!"
白千墨的目光过于灼热,司徒嫣儿终于受不了,明媚的眼眸里尽是恼火,还有羞怯!却是瞪着白千墨。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究竟有多美,嫣儿,我们回府吧!"强忍住体内翻腾的欲火,白千墨一把抱起他的小娘子用轻功飞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