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一走,司徒玄凌好不容易保持的好脸色瞬间崩坏,他重重的拍一拍桌子,狠狠的瞪视司徒三姐妹,不怒自威,道:“你们做的好事!”
司徒静脸色慌张,犹自辩解道:“爹爹,你莫听大姐胡言,我昨日并未差人送过糕点,定是大姐庶出,妒忌静儿乃嫡女,于是设计陷害静儿!说不得……说不得那几名男子就是为司徒嫣所杀,然后故意嫁祸于我!”
“四妹此话就不对了。”司徒锦突然开口讽刺道:“大姐刚刚一席话,从未说过昨日之事是你设计陷害,你何必如此对号入座。”他与司徒风已被司徒嫣以瘾药控制,自然唯司徒嫣是从,即便司徒嫣没说,他们也知道帮司徒嫣说话。
“呵!大姐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大姐,四妹如此直呼大姐名讳是不是太没教养了?”
司徒风接过司徒锦的话头,话里话外对司徒静都有一股争锋相对的味道。
“你们——”
“都闭嘴!”司徒玄凌的一声怒喝让三人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司徒静狠狠的瞪了司徒锦和司徒风一眼,美眸带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待司徒嫣的,平时也就算了,但现在司徒嫣已是摄政王的未婚妻,你们就都给我安分点,若是再让我看到此类事情发生,别怪我不念父女亲情!”
司徒玄凌警告十足的眼神慢慢扫过司徒三姐妹,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司徒三姐妹被司徒玄凌冰冷的目光惊的身体一颤,都明白司徒玄凌此次是动了真怒,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言语。
司徒嫣狠狠的摆了司徒静一道,心情大爽,迈的步子也愈发欢快,平时懒得一见的驸马府也变得可爱起来。
“水竹,给我切杯茶,渴
死了都。”刚入自己的小院,司徒嫣就放开嗓子喊到。她的别院除了司徒三姐妹、司徒锦、司徒风,和那个总是神出鬼没的白千墨外,几乎没人会来,而现在司徒几兄妹想必还在大堂挨训,自然不用忌讳什么。
“水竹?”良久没等到会应,司徒嫣不禁有些奇怪。要知道,以前她会来时,不用她喊,水竹就已经像牛皮糖一样黏上来了,今天怎么回事?
“这丫头哪去了?”司徒嫣疑惑的嘟囔了一声,也不再管她,自顾自的去倒了一杯水,毕竟水竹也不可能时时待在别院,可能去其他地方忙去了。
司徒嫣“咕噜咕噜”的几口把水喝完,然后懒洋洋地往贵妃椅上一躺,心情愉快的哼起小曲了。
接下来得好好整治整治司徒静了。司徒静算是司徒三姐妹中她恨的最狠的一个,先是处心积虑的接近她,对她示好,然后在司徒嫣慢慢对司徒静放下戒心,准备接受她的时候又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巴掌。
她司徒嫣最恨被人背叛,任何敢背叛她的人,她都会给她好看!
“行了行了,把人放这儿就可以了。”
“这是不是不太好?她伤的那么重,就这样放着万一死了怎么办?”
“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不过是个小贱婢罢了,死就死了吧。”
……
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司徒嫣微微一怔。她的别院在驸马府最偏僻的地方,没有之一,平时除了那几个找茬的和白千墨,就少有人来了,怎么今天突然听到外人的声音了?
一边想着,司徒嫣已经站起来向声源处走去。
拐过一个转角,司徒嫣突然停了下来,脸色狰狞的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水竹!谁?是谁把
你弄成这样?”司徒嫣厉声嘶吼,目眦欲裂。
不远处,一个浑身鲜血的女子正蜷缩在地上,青色的薄衫被鲜血染的通红,手脚暴露在外的地方还有数道鞭痕清晰可见,正是昨日被上官冰带走的水竹。
昨日,上官冰见事情发展脱离掌控,心中大恨。彼时司徒嫣不知所踪,她见水竹畏畏缩缩,之前又极力阻止她们进房,故而把水竹带去严加拷问司徒嫣去向。可水竹哪里知道这些,她见到尸体的时候她已经被吓得几乎要走不动路了,别说竹水不知道,就算她知道,她也不可能跟上官冰说啊。司徒冰心中有火,又遍寻不到司徒嫣,于是把火气全部发在了水竹身上。而今日司徒嫣无恙归来,说出一席话又令司徒玄凌震怒,不得已,司徒冰只能放了水竹,这才有了刚刚一幕。
水竹犹自昏迷不醒,自然不能回答,司徒嫣定下心神,颤抖着双手把水竹抱进房间,拿出伤药给水竹上药。
然而,越是上药,司徒嫣火气越胜。水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上面一道道红的泛紫的鞭痕仿佛都划在司徒嫣的心上一样,她只是看着就觉得心痛难忍。
好不容易上完药,司徒嫣浑身上下已被冒出的冷汗浸湿透了。她小心翼翼地为水竹穿上亵衣,盖好被子,才紧紧地攥住拳头,咬牙切齿道:“司徒静!只要我司徒嫣活着一天,就绝不会让你好过!”
司徒嫣从未像此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