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结?
她心里困惑,索性,拿来一把刀将绳子给割开了!
但刑西扬的手上并没有像焦十娘那样留下任何蜡油滴过的痕迹。
“纪大人,怎么样?”刑部尚书问。
她沉了一口气,起身,神色凝重,说:“死者是今日卯时二刻的时候死的,和焦十娘一样,脸皮被剥,致命伤在脖子,凶器是一把尖细的弯形短刀。”
“凶手是同一个人!”
“从凶手杀人的手法来看,应该是同一个人。”
京兆尹:“这凶手也太猖狂了,将尸体运到京城里来不说,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要是不抓到他/她,京城里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又气又担忧!
在这空隙期间,景容在这院子里已经转完了一圈,也让琅泊跃上房梁将周围一切打量仔细。
他看向死者周围的土,一个脚印都没有。
这不是很奇怪吗?
纪云舒朝他走了过去,问:“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他微微皱眉:“凶手要将尸体埋进土里,那就要挖坑填坑,这个过程不仅会花费时间,还会花费体力,而且,刑西扬本是被关在这里的,外头定然有人看守,可院子里死了人,凶手还挖坑填坑,没道理一丝动静都没有,而且凶手留下的痕迹几乎没有,我也让琅泊去屋顶和墙上看过了,也没有。”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纪云舒寻思。
“凶手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人,又不惊动任何人,看来很棘手啊!”
纪云舒点头:“这个凶手真是厉害,也是我遇到的最麻烦的一个,准确来说,应该是最聪明的一个,我解开她/他在焦十娘身上设下的疑团,现在,她/他又交给我们一个埋尸案,就像个老师,不停出难题,真不知道下一次,还会是什么案子?”
她心里裹着一个谜团!
凶手一步步布下迷阵,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