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这是干什么?哭得比我还难过?里面出事的是我姐姐,又不是你姐姐。”这人太奇怪了,搞得好像比自己还伤心,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女子还在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鬼医出来一声吼,“别哭了,进来看看,治病救人啊!哭个屁,在哭就要到坟前哭了!”
一听这话,女子赶紧起身我那个里头走。
夕阳一愣,房门却“砰”的一声合上。
站在门口半晌,夕阳才回过神来,敢情是个大夫。
可这大夫怎么如此伤心?
瞧着床榻上的桑榆,女子默默拭泪,“师兄,谢谢。”
鬼医冷眼看她,“现在谢还为时过早,只剩下一口气,你自己看着办。这蛊毒是你下的,如今也该你自己来收拾。我会治病救人,但于这蛊毒……终是不及你的手段。”
女子苦笑,“我知道该怎么做。”
有泪划过唇角,苦涩入骨。
这笔账,自作自还。
夕阳一直等在外头,等到了黄昏日落,等到了大漠日出,这屋子里头还是没动静。有好几次,夕阳扒着窗口想看,可里头没有点灯,的什么都瞧不见。
这种等待,真让人急得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