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是酒,血还是血,在普通人看来
没什么变化,但毒仙却皱了皱眉,再抬头看赫连钦一眼,突然伸出一根尖尖的手指,朝他面皮上刺了过去。
赫连钦虽躲了下,却还是不及避开,被毒仙用漆黑的指甲挑破面皮,取了两滴血下来。
他黑如锅底的脸顿时又阴沉了几分,似要上前将毒仙活活掐死一样。
但毒仙依然淡定,将取的血放到眼前看了看,而后滴进了桌上的一个酒杯中。
秦珂好奇地看着他,就连赫连钦也蹙眉收了脸上的怒色,看他要如何折腾。
毒仙收了赫连钦的血后,走到一旁的大缸里挑拣一番,而后拿了只极小的虫子走过来,将它丢进那血里。
初时,那虫子像是被血淹死了般,一动不动,直到稍过了一会儿,那虫子突然动了起来,然后奋力甩动身体,仿佛变得极为狂躁。
秦珂看得眉头渐渐皱起,朝毒仙有些迟疑地道:“这虫子变得如此暴躁,是因为将军的血么?”
毒仙点了点头,面色沉凝道:“不错,将军的盅毒已经深入血肉,待它侵入骨髓,将军的心智便会被蛊虫完全控制,变成一个只知凶残杀戮的怪物,直到精力耗尽,油尽灯枯那一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