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诺德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存在是多么渺小,可见一斑。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周围满是孤独而寂寞的因子,他想起自己还生活在那个有所谓“父母”的空间时,过着的平凡日子。他开始觉得,身边能多一个知心的人,对自己来说是极其奢望的。
但毕竟,他是没有根的。
席川抱着一大摞实验数据路过这里时,见他又坐在地上,半阖着眼,表情淡然,遂想起今天诺德找他们三人谈话的事情。
“看来这里已经成了你的专属疗伤圣地了。”他从上往下俯视着司霖,“虽然我不知道诺德和你们说了什么,但从你的表情来看,肯定又落空了。”
司霖半抬起眼,“你的推理能力很好,再见。”
席川挑眉,推推眼镜,“这种时候还在这里伤感?不适合你。身份都是无稽之谈。赶快起来,我还有事和你商量,关于螺旋复式病毒的问题。”
司霖戴好帽子,没犹豫片刻,从地上起来,拍拍灰尘,“走吧。”
席川看他一眼,“怎么还穿着制服?”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个明确的身份了。”司霖压低帽檐,越过他走向实验室。
作者有话要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