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直接醉倒在地。
喝成这样了还想着闹洞房,真是……
闻人西无奈将他抱起,提前离去。
云舒之陪着他们喝了一下午,大家也没多闹,就简单地说了些吉利话,都识趣地退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云舒之站在原地,也没走一步,静静地看着李五更。
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李五更动了动。好一会儿,云舒之还站在那儿,李五更忍不住开口:“杵在那里做甚。”
云舒之只笑,拿合卺酒与他共饮,合卺酒,合二为一,永不分离。李五更喝得极快,不知是上脸还是羞,脸有些红。
才几天不见,却跟隔了好久似的。李五更僵硬着身子,不知该做些甚。
“云夫人。”
云舒之故意逗他,揉了揉他的耳垂,一口含住,又辗转到他脖颈上,轻轻吮吸。满身酒气熏人得很,李五更仰着头,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抱着他的肩,柔声问道:“喝了多少?”
“就几杯。”云舒之不答实话,酒意慢慢上来,浑身燥热。他认真而温柔地看着李五更,无比小心地拥着他,好似一眨眼这人就不在了一样。李五更埋在他胸前有些呼吸不过来,便将他稍稍推开些。
相互对视时,要说的太多,可坐在一块儿,却不想再说甚。桌案上燃着红烛,烛火微微摇摆,融化的红蜡沿着边沿往下流。
云舒之一面吻一面压下他,大手伸到他后面,反复揉捏。李五更臊得不敢看他,别过头,闭上眼。云舒之将他的头扳回来,食指探入他唇瓣里,诱惑道:“看着。”
李五更睁眼,舌头往外伸了伸,云舒之眸色愈深,攥紧大红的被褥,凑到他唇边轻舔。他抵着李五更,身下那东西渐渐肿胀,李五更有些怕,他感觉愈加清晰,便想闭紧双腿。不想云舒之早已料到,单膝跪进他腿间。
……
深而重的顶撞让李五更眼前都是花的,手指在抖,声音也在抖,他想要弯身,却被云舒之单手抓住压在墙上。
“乖……听话……放松些。”云舒之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腰,不住地往里送。李五更转头,眼光迷离,嘴一张一合,显然受不住了。云舒之刹时又大了几分,低吼地把他压下,将他颊上的几缕湿发拨开。
这一夜,被翻红浪,欢吟不断。
第二日早,山头的曦光照下,从窗里穿过落到红被上,沉睡的两人悠悠转醒,李五更浑身酸痛,一抬腿,更加痛。他嘶了一声,腰上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正赤身被云舒之抱着。
“夫人。”云舒之好笑地轻喊。
昨夜那些缱绻的画面如潮水般袭来,李五更把头埋进被子里装死,又忽地想起了甚,惊道:“糟了,还没敬茶!”
云舒之拉住他:“娘说了不用去,她跟爹都在客栈里,也省了麻烦。敬茶钱他们备好了放在桌上,待会儿你去收着。”
李五更觉得不太好,还是去看看得好,毕竟这点礼节还是得有。云舒之拗不过,跟他把衣服穿好再跟自己穿,两人收拾一番朝客栈去。
二老也才起来,知晓他们的来意,便叫来一壶茶。李五更跟云舒之恭恭敬敬地跪下敬茶。
“爹,您喝茶。”李五更将茶端给林甫,待林甫接了又端一杯给云湘,“娘,您喝茶。”
云湘倒是挺满意的,都说了不用来还是来了,这小子是个有心的。喝了茶,云湘将他扶起来,瞥见结心锁,道:“给你个镯子戴也不合适,正好这回出来时带了对指环,那玩意儿我也没甚用,就给你们了。”
言讫,拿出个指环套上李五更的中指。指环似乎跟结心锁是同一种材质,触手即软,完全感觉不到重量。
云舒之也戴上,心里乐开了花,亏他娘说得出来,没甚用的玩意儿,当初他说破了嘴皮子她也不肯给,如今倒大方得很。这东西名为佑环,可辟邪护体,且上头刻着云家的家徽,戴上这个,也就是认李五更是云家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的步骤请勿考究哟,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