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贵妃,脸色难看,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尴尬的笑了笑道:“没想到仁义郡主竟这么有钱,只是你这钱哪儿来的?本宫记得你是从农村出来……”
话里话外都不相信花琉璃的钱是正常渠道得来的。
花琉璃却毫不在意道:“这都是我自己赚的,别看我年龄小,赚钱可不少呢,三个月前我们家还住破庙,食不果腹呢,后来我决定发愤图强,让娘跟哥哥过上好日子,然后就想法子赚钱……”
“然后呢?”
花琉璃见有人问,顿时来了精神道:“后来我就用我这一身医术治病救人,赚钱养家,虽然中途多有波折,不过现在已经全好了。”
“真是可怜的孩子,那你爹呢?”
“我爹他……从军六年,尚未归家,我们都以为他死了,没成想,他又成家立业,娶了高官之女,把我娘还有我哥哥以及可怜的我都抛弃了,我来帝都目的是找爹,想感受一下父爱,只是我怕啊,都说门后一块铁,有后娘就有后爹,我怕相认之后,后娘对我下毒手,遂不敢与之相认!”
喂喂喂,小丫头,你戏演的过头了,一会儿当心收不了场。
“太可
恶了!哀家倒要看看谁敢对仁义郡主下毒手。”
“就是,太可恶了,郡主莫怕,你告诉本宫,你爹是谁?本宫为你做主!”
皇后也是一脸“气愤”的道,花琉璃闻言,充满希望的看着她道:“真的吗?那太好了。”
司徒锦扶额,再次为花想容默哀,看来你是真的被小丫头记恨上了,她今天来目的就是给你拉仇恨的,等着吧,今天晚上就有好戏看了。
“璃丫头,你莫要怕,告诉哀家,你爹是谁?今天哀家就给你做主。”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太后,花琉璃抹了抹眼角,暗道,辣椒太辣眼,下次一定换一种催泪的物品。
“太后,您太好了,比我亲奶奶还好。”
“你亲奶奶又做了什么事?不怕,给哀家说。”
“幼不言老过,我……算了,都过去了。”
见她就可怜巴巴的样子,凡是收了她见面礼的妃子都义愤填膺道:“太后让你说,你到是说啊!”
“太后赎罪,我真的不能说,说了就是不孝啊!”
“哀家命令你说。”
恩恩,命令的好,即便她说了估计也无人敢说她一句不是。
于是哀怨道:“我爷奶当家做主将我们
赶了出来,寒冬腊月,只有一床被子,我生病发烧,我娘没钱买药,就躺在雪堆里,等身体凉了之后,在为我降温,我哥哥在私塾读书读的好好的,因为没钱交束缚而被迫退学,这还不算,我奶还要将我跟我娘卖到大山里,幸亏被我们村长阻止,不然……”
“可恶,太可恶了!”
“仁义郡主,你说跟书中的故事似的,让我们如何相信?”
司徒锦这时候站起来道:“皇祖母,去年孙儿被南阳国的人追杀,身受重伤,就是她救得孙儿,孙儿还在她家养过伤,他们家住的确实是破庙,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他们全家就跟老宅的人断绝了关系。”
“这日子才慢慢有了起色。”
贵妃不解问道:“没想到仁义郡主的命竟如此坎坷,可是你这一身医术又是打哪儿学的?当初为何不用医术赚钱?”
“贵妃娘娘,我也是才学有所成,若我没有出师,贸然给人治病,到时在把人治出个好歹来,我师傅定将我驱逐出门。”
恩恩,说的挺好,听上去没什么漏洞,可仔细一想漏洞百出。只是这些人几乎都被她可怜的身世吸引住,哪里会想那么多
?
“璃丫头,你们家到底是何处的?”
“大泽县,新庆镇大葛村,我爷奶说他们是逃难到那个村里的,至于原来是在什么地方,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花琉璃的话,让贵妃与皇后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兴奋,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们爹要找的花家女儿不就是眼前这位吗?
花琉璃,对了,一定没错。
就是她!
没想到她竟然来帝都了,这样一来抓她就容易多了。
“璃丫头,你还没说你爹是谁呢。”
花琉璃垂着头,神色暗淡道:“说了有何用?他不认我,我又何须上赶着认他!”语气中剖有女儿家的任性,太后以为她心有埋怨,探口气道:“你放心,哀家定为你做主。”
“太后,今天晚宴他们会来,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该说的她都说了,接下来就是看戏了。虽然她也在戏中!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太后,各位娘娘,那边儿都已经准备好了,皇上让过去呢。”
终于不用在陪着这些女人聊那些无聊的话题了,那一个个心思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