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到了10元包邮的程度，刨除去邮费，这都不够成本的，所以就成了这种样子。”
袁珊就递给郭凡一个小黄鸭玩具，这就是10元包邮的小黄鸭。
郭凡一拿到手里就笑了，这小黄鸭样子都变形了，长了两片香肠嘴，原本是装电池上下跳舞，结果现在变成了机械齿轮动力，需要手动拧动钥匙上发条，然后小黄鸭蹦跶几下，连音乐都没了，里面传来咔咔的机关声响。
这哪里是小黄鸭，已经变成了小丑鸭，完全就没有原来玩具的韵味了，山寨到了黑心的程度。
“就这种水平，还能卖出去？”郭凡难以理解。
袁珊说道：“是卖不出去，顾客评价是相当的烂，大部分差评，店铺已经被关闭了。市场饱和了，其他高级一点的小黄鸭也卖不出去了，成了烂大街都没人买的玩具了。”
因为那些网商同行的恶意跟风，导致小黄鸭玩具彻底死掉，无人问津了。
郭凡摇头苦笑：“我就是预感到了这种情况，所以便宜点也要处理掉小黄鸭。”
“老板英明！”
袁珊第一次叫“老板”这个称谓，还给了个俏皮的眼神，她开了个小玩笑。
郭凡很欣慰袁珊能有这样的改变，她从原来终日哀怨的愁容，到现在已经看到她的笑容，袁珊心境已经有了180度的大变化。
这多亏郭凡在帮助这位老同学，否则前世的袁珊会辛苦到30多岁，最终积劳成疾，在某工厂兼职上夜班时，因为犯困打盹，整个人被卷入了巨大的机器中……
所幸，因为郭凡的重生，袁珊的命运被改变了，现在她的生活虽然有困难，但已经有了希望，她也有了奋斗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