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念慈想让阿渔搀扶他,却没有开口。
一直走进后院,他的脚步才停下,随意环视一眼,转身望向姚念慈。
“姚姑娘,实不相瞒,昨夜我受刺客偷袭,胸口中了一掌,不过没有大碍,我就不给你看了。”拓跋崇虞有气无力地解释
。
姚念慈困惑地盯着他,从胸口上移到面孔。
看着他一阵风都可能吹倒的羸弱模样,如果说他没事,恐怕连小孩子也不信。
不过姚念慈还是把话咽下去,好奇地询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刺客偷袭你?”
拓跋崇虞咧嘴一笑,音色干巴巴地解释:“没什么,我在两国之间行商做买卖,只不过运气不好,遇到见财起意的贼人。”
对这种说法,姚念慈半信半疑。但她不想追问太多,直觉告诉她,即便是问了也不会知晓拓跋崇虞的真实身份。
随后她得知拓跋崇虞今天是特意来道别,在启程离开幽州前,准备再带上一些蓖麻子以备不时之需。
回到前堂开了药,姚念慈把近日领悟到的一份药方写下来给他。
“拓跋大哥,这是我自制的药方,也许可以解你体内的毒,但你若信不过我,在疼痛时只服蓖麻子就好。”
拓跋崇虞惊讶不已,满面感激地双手接过去。
“大夫,我多次来舍下看诊,就是因为对你充满信任,这方子我会收好的,待回去安顿下来再慢慢调理。”
他语态温和地说着打算把药方收好,然而却有一块乌色木牌从身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