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老村长闻言也高兴得不行,立即转向萧必让跟徐老头,“老将军,徐先生,你们看?”
萧必让乐,“成,下晌我叫上曹武、葛力他们,把马骑到镇上套马车去!他们几个在军中待过,驭马没问题,到时候再让他们教教村里大家伙赶马车!”
“哈哈哈,村里养着这些马半年多了,今儿总算能派上用场。”徐含章含笑抚须,满脸舒心之意。
就连金家父子俩也是笑容满面。
只有晏时宜在状况外,“徐老,书院建在半山,我以为入学的学子都住在书院斋舍?”
徐含章睨他一眼,心情好,脸上笑意挂着不散,“书院学子自然住在山上斋舍,但是除了书院,玉溪村还要建一座给幼年孩童启蒙的私塾。待启蒙完毕,资质出众的、或资质一般但仍有心进学的,再进书院继续学习。否则一股脑往书院去,就那半山的屋屋舍舍,不得被挤塌喽?”
“……在村里再建座私塾?还有地能建?”
“村里人商量过啦,把这片晒谷场全部空出来,稻子能在自家院里晒,但是不能耽误孩子们上学。”
“……”
晏时宜飞高的心情一下荡到谷底,回头再看他那个小单间,不想说话了。
合着他一大瑞王爷,在玉溪村的地位还赶不上要读书的孩子。
建私塾有地,给他建房没地。
呵。
……也还好,老祭酒跟赵相国与他同等待遇。
这一刻晏时宜才真正品出玉溪村人的不同来。
来时心头藏的那分散漫,悄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