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妄扭头看去：“我一直如此，不是很正常？”
李素卿神色古怪：“一直都是这样子才古怪啊。按理来说境界越高，闭关的时长就越长，你算是我一直盯着成长的了，但我从未见过你卡在某一个瓶颈很久。”
“你今年几岁了？”陈妄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
李素卿微微眯了眯眼睛：“你找打？”
陈妄撇了撇嘴，其实他想说的是，他已经修炼千年以上了，怎么可能没卡过。
“这个秘密有些特殊，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你说，不过等到时机成熟，我会主动和你说的。”陈妄说完，便神游万里，盘算着接下来登山之事。
……
九阳玄雷宗。
“云素剑宗那边有没有动作？”姜无望看向雷初南。
后者微微摇头，神色有些憔悴：“只要云素剑宗祖师堂上的那些老头不是跟着一起失心疯了，绝不会倾巢出动的。”
姜无望嗯了一声，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事实上，关联灭山一事，不单单是两者之间的恩怨了，所以哪怕李素卿想出剑，也会有人拦着的。
至于那个陈妄，如果他有胆子登山的话，大可以试试看。
“其中一位即将苏醒了，不过因为我们中途吵醒了他，他心情有点不好，一旦出关，会有点棘手。”姜无望想了想，说道。
雷初南眼睛一亮，笑道：“玄祖出关的话，该头疼的不应该是别人？”
姜无望点了点头，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
反正不管陈妄登不登山，玄祖出关，都会让他死。
除非陈妄一辈子都待在云素剑宗不出门了。
那样的话，观天山就只是个随意拿捏的小虫子。
想到这里，雷初南心情大好。
李素卿是注定超越不了了，但绝不能让陈妄一个小辈后来者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