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酸软的腰慢慢直起身,想起昨夜叫了三遍水的事儿来,气的直接把孟鹤卿睡的那帛枕踢下了床,嘴里愤愤道:“混蛋!”
谁知下一刻,自己的腰就传来了针扎般的疼,疼的她眼泪花儿瞬间冒了出来。
她再也不招惹孟鹤卿了,这哪里是君子?分明是疯子!
织拾进来伺候谢婉眠更衣时实在不敢细看那香肩处弥漫的红痕,像极了散落一地的荼蘼,瑰丽美艳。
等到迅速收拾洗漱完后,谢婉眠仍旧懒懒的没什么精神,就连今早吃的早膳都恹恹吃了几口,躺在屋子里看了一上午的话本子又逗了逗狸猫后,过了午时,她这才恢复精气神去看看成衣铺。
出门前,想着自己脖颈上的痕迹,便拿了一条绣着海棠花的芙蓉纱在颈侧打了个花结。
谢婉眠在铺子里忙活了一个下午,她看了看最近的账册,又把自己研究的胭脂材料方子送到了胭脂铺里。
去看成衣店时,一些进店铺来采买的女子都问起了她脖颈上的围纱在哪里购买,她心下瞬间有了法子,便让成衣铺的掌柜开始按照这个材质的去采买,还画了不同围纱的系法。
今日盈利也是可观,想着过段时日自己也会拥有丰厚家底,她回侯府时的眉眼都含着笑意。
只是在她万万没想到路上竟然遇到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