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的厉害?
等她全部仔细涂抹好后,也不着急让孟鹤卿将衣物穿好,而是晾一会儿。
孟鹤卿只是觉得这样躺在床上有些不雅,他向来君子清执,这般行径还是有些令他不适的。
“夫人,我觉得差不多了,衣服可以披上了。”
谢婉眠轻嗤一声,看了眼背脊上那还没干透的药膏,淡淡道:“二爷要是想着恢复的快些,就得等会儿,要是害臊呢,你我夫妻二人,不必有这般诸多不好意思。”
孟鹤卿挑眉看她,他还从不知自己的小妻子还是个牙尖嘴利的。
只见谢婉眠起身将那烛火吹灭了几盏,“这下就没事了,没人看的到。”
“好。”孟鹤卿狭长眉眼中带着些许温润柔和。
过了一会儿,孟鹤卿才穿上衣服,谢婉眠替他理好衣襟后,正准备躺下睡觉呢,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二奶奶,出事了!”
谢婉眠听到这话赶忙披上披风快步走上前去,推门一看,只见织拾哭的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跑的太着急,裙裾上都摔的满是灰,发髻都乱了。
“何事如此慌张?”谢婉眠拿着绢帕给她擦脸,见她哭的可怜,也不好说出太过苛责的话来,“有话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