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等我。”
福贵在心里暗自叹气,这才婚后第三天,二爷就把心思全部放在了公务上,也不怕引来大奶奶心生不满,但他一个下人也不敢置喙,只好领命去禀报。
……
谢婉眠坐在圆凳上,心里这才想起今天要和孟鹤卿交代的事,她不禁往外探头看去,想着两人今日也算是亲近,应该也回到这里用膳,心下也稍稍没那么焦急了。
刚才也是她睡糊涂了,应该叫福贵再添一句‘有要事相商’才对。
不过等了一小会儿,就看见福贵过来说:“二奶奶,二爷被公务绊住脚了,恐不能一同用膳,但会晚些归来,还请您谅解。”
谢婉眠点点头,对此也不意外,想要起身去书房直接找孟鹤卿又想着前世他不喜别人进他的书房,脚步又停住了。
她叹了口气,“罢了。”
福贵一看谢婉眠神色不好,连忙道:“大奶奶不必忧心,二爷心里还是有您的。”
“嗯,你下去吧。”她轻轻挥了挥手。
等到福贵走后,织拾缓步将玉箸递到谢婉眠的手里,“二奶奶不必伤心难过,我看二爷对您是极好的。”
谢婉眠听到这话,莞尔一笑,她其实对此并没有多想,只是想起了自己名下的布绸和胭脂铺子,所以才有些走神却不料被织拾误解了去。
孟鹤卿看重事务她不是第一天知道的,没必要为这些事情纠结,她过得舒服才是要紧的。
要过舒服,自然少不了打理她私人的小金库。
她握着织拾的手,笑着回:“没有想那些,我只是在想铺子的事情,明日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织拾听闻此言,松下一口气,“好啊,顺带购些上等尺头做春衫和夏衣。”
题外话:上等尺头指的是上等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