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不让进,甚至我儿提出是长公主要促成这门婚事,依然不能让县主改变心意。”
这话完全
就是在挑拨离间,就算是新皇再怎么不喜欢自己的姑母,却也不能让人挑战皇权。
所以他上奏时就知道,无论如何,赵元琛都会将萧陌斥责一顿,之后再将宁婵嫁过来,说不定还能讨得一个赐婚。
毕竟那个宁婵被宁菀保护地很好,他们拿捏住这个丫头,就算是拿捏住宁菀的软肋。
不过他心里倒是十分不屑,说破天也不过是个庶女,值得她如此得罪他们镇国公府?
“帝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赵元琛还是开口问了萧陌,且目光十分冷淡。
“过程正如国公所说。”萧陌冷声道,“可若说不将长公主放在眼里,这话只怕时国公编排出来,特意污蔑我帝师府,既然长公主要促成这门婚事,为何我从不知情,这些都是国公一面之词,如何取信?”
“当时我们可是抬着聘礼去的,也告诉大人是长公主的旨意……”说到这里,镇国公突然闭嘴。
他总觉得,自己这是上了萧陌的当。
“奉长公主旨意?”萧陌冷笑着看着他,“国公只怕是年纪大了,许久不曾上朝,已经忘记大越律法。”
律法规定,长公主是没有下旨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