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杏仙一反之前柔弱之态,拿着粉色手帕指着洛杏雨的鼻子开始大骂:“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贱人,跟你母亲一样下贱,你母亲就是南疆的贱民,活该被人欺被人骗,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她嗓音尖锐,面容都隐约几分狰狞扭曲。
洛杏雨倒也不恼怒,反倒轻笑一声。
正如同被一条疯狗咬了,难道还要咬回去不成?那得多脏。
而洛杏仙见她无动于衷,就更加血冲脑门,说话更加难听,指尖恨不得指到她脸上去:“果然是南疆贱民的女儿,冷血又自私,肮脏又恶心!”
洛杏雨听至此,这才抖了抖身上的泥土,缓缓的站了起来,清眸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有个奸细的父亲的你,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已经来到洛杏雨的面前。
洛杏仙带的几个婆子当然不是她们的对手。
洛杏雨双手环胸,冷冷的发号命令道:“将他们赶出去,这里不欢迎她们。”
洛杏仙不依不饶,上前要去抓洛杏雨的头发,被洛杏雨一个转身,轻松避开,这个点功夫也配来丢人现眼。
洛杏仙摔了个狗吃屎
,婆子们丫鬟们要过来帮忙,被侍卫们一个眼神几只手臂拦截住了。
洛杏仙挑了挑黛眉,语气讽刺道:“我跟你一般见识,你真当我是病猫呀,你一残花败柳,还真把自己当林黛玉,任谁都会对你怜花惜玉吗?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趁我没出手之前,赶紧夹着尾巴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说着便赶了她们出去。
早在一旁看热闹的柳凝眉,看着气都不打一出来,快步上前,扶起了洛杏仙,道:“快快起来,你同这等没心没肺的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我跟你讲,她的良心绝对被狗吃了的,她洛杏雨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她刚起来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呢!”
阴阳怪气的调调如同柳凝眉的人一样毒辣难测。
洛杏仙立马红了眼睛大力抓住柳凝眉的肩膀问道:“你说什么?父亲是被她陷害的?”
柳凝眉被抓的生痛,呆望着洛杏仙疑惑道:“你难道不知道是洛杏雨带着皇家侍卫亲自上门抓你父亲进大牢的吗?”
洛杏仙疯狂摇头:“我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她如此的狠心,他可是我们的父亲。”
一定是她嫉妒父
亲偏爱我,所以要陷害父亲,洛杏雨,你等着,迟早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到时候我一定要你碎尸万段。
洛杏仙紧握的拳头都渗出了一滴鲜血。柳凝眉表面安抚,内心确实幸灾乐祸,得意洋洋。
宫中的段嬷嬷得了皇后的旨意,送来了稀有的贡缎,洛杏雨谢过嬷嬷,差人拿了银两奉于嬷嬷手,嬷嬷只夸四皇子好福气,能得洛杏雨这一等一的良人。
洛杏雨送了嬷嬷出门,回来准备挑选花色做婚服,却不想看到柳凝眉不知从哪里得到的信儿,守着那贡缎,眼神放光。
柳凝眉柔声细语道:“妹妹,我可是四皇子的正妻,这理应我来先来挑,是不是呀妹妹?”
若不是知道她本来的面目,应该都会被她柔弱温和的外表所骗吧。
洛杏雨心系南疆要攻打莫玄之事,无暇争这玲珑绸缎,于是由着她挑选,看她小人得意,嘴角微挑,以示心里不屑。
柳凝眉以为洛杏雨占了下风,被怼的无话可说,便抱着贡缎去了玄烨哪里炫耀,妩媚的说道:“四皇子,您瞧,这是皇后娘娘赏我的贡缎,要我做婚服用呢!”
四皇子正喝着
茶,看她一副得意的像很是觉得恶心,甚是要揉造作。
当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这贡缎是不错,只是有些可惜。”玄烨估计卖关子,话只说一半儿。
柳凝眉以为玄烨会夸她,满心欢喜的低头柔笑,问道:“只是什么,四皇子陛下?嗯?”
那玄烨轻勾唇角,冷冽中带着几分讥讽,嗓音冷寒:“只是穿在你这种心灵丑陋之人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此话一出,玄烨便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洛杏雨,洛杏雨在一旁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不止。
那柳凝眉羞的脸发烫,碍于四皇子的面,又不好发作。
洛杏雨在一旁搭腔道:“玄烨,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对待女孩子可不能这么直白的,像这种表里不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孩子,你怎么能用丑陋来形容呢?”
柳凝眉开始以为洛杏雨吃错药了要替她辩解掩护,没想象确实变相挖苦她。
玄烨假装惊讶道:“不能用丑陋形容,是害怕她玷污了丑陋这个词吗?”
柳凝眉疾速弹了起来,大呼:“你们,你们真的好过分。”摔了贡缎就躲门而出,空中回荡着
嘤嘤的哭声。
洛杏雨故作粗嗓声,豪放的拍了怕玄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