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底也是个宽厚的性子,这么多年再如何不满,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十分顾大局,如今倒好了,明知祁氏有错不加以制止,反而这般算计利用,让事情发展到难
以收场的地步。
实在是不懂事,也不够大度。
肃王妃有想要继续讥诮,花姑姑忙上前按着她的手臂,急忙道:“王妃,此事您事先本就毫不知情,事情发展成这样也不是您所想的,您如何能这样揽下罪名?岂非胡来?若是因此惹得王爷不喜,可不就顺了那些卑劣小人的意?”
肃王妃看向花姑姑,主仆俩目光对视一眼,肃王妃缩了缩眼角,张嘴想说什么,花姑姑手上用了几分力道捏紧肃王妃的手臂,没让她说出来。
花姑姑目光含泪,心疼又不赞同的说:“您总是这样,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怎能随便揽罪名?这么些年都这般忍着便罢了,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可今日这是什么情况,哪能这般不管不顾?若是您因此和王爷离了心,称了那些歹毒之人的心,世子怎么办?他可才成了亲呢。”
肃王妃当即咬着唇别过头去,保养得宜的面上满是倔强和委屈。
肃王爷这时眯眼冷声问花姑姑:“花寻,你这是何意?你的意思是王妃并非参与其中?祁侧妃说的是假的?”
花姑姑忙松开肃王妃的手,走到他们夫妻前面,恭敬跪下回话:“回王爷的话,参与其中的是奴婢,王妃对此一开始毫不知情,一切都是事后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