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笑了,一脸痛快道:“你说的不错,此事若当真如此,不管是谢家,还是晟王府和肃王府都不会轻易罢休,不用我们做什么,就够她们母女俩受的,我倒要看看,她们会如何自食恶果!”
至于他们吴家,充当受害者就好,反正此事不管从哪看说到哪里,他们都毫无过错。
吴鸿升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就这样吧,为多年的愚蠢付出代价,以后,不再傻了。
……
另一边,谢家马车上。
上了马车后,看着自己这般狼狈的女儿,宁远侯夫人不由得紧紧抱着她,含泪哀叹不已:“我可怜的女儿啊,怎么就遭了这样的祸事呢……”
谢姣从失魂落魄中反应过来,拉着宁远侯夫人就急忙说:“母亲,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在客苑就被打晕的,是跟着叶欢颜一路去了那个地方,被人从后面打晕了的,我没有诬赖她,真的是她做的啊。”
闻言,宁远侯夫人顾不上顾惜女儿,一脸凝重的说:“可若是当真如你所言,那这件事就复杂了,此事是祁侧妃指使的,晟王妃将计就计拿你垫背,肃王妃也参与其中帮她遮掩,可是……怎么会呢?”
若是这样,肃王妃必定也参与其中,平王妃一直帮叶欢颜辩解,也一样脱不了干系,这件事就复杂多了。
谢姣手抓着头,惊慌无措的哽声道:“女儿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女儿说的都是真的,是叶欢颜把我弄晕留在那个房间,之后吴世子进去,才……是她害我,娘,明明是她害了我,为什么她却一点罪名都没有,而我却不仅受此大辱失了清白,还连说真话都不行?”
宁远侯夫人虽然恨极叶欢颜将计就计的害了谢姣,却也还有分辨是非的理智,沉声道:“她要害你,也得你去了她才能害的到你,否则她如何能害了你,如今这样,除了认栽,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只是祁侧妃是罪魁祸首,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绝对不能放过她。”
谢姣死死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满脸阴鸷怨毒的咬牙切齿:“她是不能放过,可是叶欢颜也一样,我一定要要杀了她,否则我也不能瞑目!”
宁远侯夫人很是头疼,叹息道:“如今事成定居,最重要的不是如何算账,而是往后你该如何是好,既然你和吴世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怕是也只能让他娶了你了。”
谢姣猛地抬头,当即拒绝:“不,我怎么能嫁给他呢?娘,他可是表姐的未婚夫啊,而且我又不喜欢他,我才不要嫁给他!”
“不嫁给他你能怎么办?如今你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不嫁给他谁还娶你?就算他是你表姐的未婚夫又如何?事情都发生了,也只能将错就错的让他们解除婚约,让吴鸿升娶了你,何况你表姐也不……”
说到这里,宁远侯夫人忽然顿住,思绪飞转,一个念头油然生出,细思极恐。
她忙问谢姣:“姣儿,你告诉我,晟王妃怎么会去了水月阁?还有,她被你表姐弄污了衣裙,你表姐是有意还是无意?”
“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宁远侯夫人有些急:“你说就是。”
谢姣回忆了一下,说:“她是被表姐带去水月阁的,说是表姐想让她和我们认识,至于……当时我和庞静怡开罪了叶欢颜,叶欢颜要走,表姐急忙起身要拦下她,不小心袖子刮到了桌上的茶水,表姐和叶欢颜就坐在一起,所以刮起的茶杯就飞到了叶欢颜身上。”
“那叶欢颜去换衣服的时候,你表姐又说了什么?”
谢姣回忆一下说:“是表姐说叶
欢颜的衣服弄脏了,让去换,可是叶欢颜没带更换的衣服,表姐就说她多带了一套,让换上她的,之后表姐就陪着叶欢颜去了客苑。”
宁远侯夫人思绪回转,面色愈发凝重。
“母亲……”
没等谢姣说出话来,宁远侯夫人忙又问:“那你去找晟王妃赔罪,也是你表姐让你去的?”
谢姣点点头:“对,表姐说她劝了叶欢颜,可是叶欢颜不肯罢休,就让我去找叶欢颜好好说赔个罪,她说叶欢颜出身卑微,不会真的敢的罪谢家,只要我去找她赔罪,让她面上过得去了,她就不会把事情闹大,我就去了。”
“那为何庞姑娘没和你一起?”
“当时表姐从客苑回水月阁,说叶欢颜还在气头上,她劝了也不听,怕是不会善了,让我和庞静怡一起去的,可是庞静怡不肯去,而是去找了庞夫人,我就自己去了。”
“这就对了……”
“娘,你问这些到底要做什么?”她都出了这样的事了,母亲怎的还有心思关心别的?
宁远侯夫人越想越恨,阴着一张脸咬牙冷笑:“我还纳闷儿,就算是被晟王妃当众打脸,祁侧妃也不可能真的敢因此怀恨在心对她
做这般算计,可若是有别人撺掇,再出谋划策,那可就不一样了。”
谢姣不解:“娘,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