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错开欲开门而去。
就在沈天瑜双手拉着门板之
时,她娇软的身躯贴了上来“夫君,晴儿不怕的!晴儿什么都不怕,晴儿只想在夫君身边,晴儿只想与夫君一起面对!夫君相信晴儿好不好?晴儿有能力自保,晴儿一定能助夫君!”
一句句恳求,是她放下了尊严,放下了最后的骄傲;不想再这么下去了,这种互相的伤害,互相的折磨,比杀了她更难受!
颤抖的身子,令他心中剧痛,可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沈天瑜不得不硬着心将她双手掰开“慕容晴,你真是太高看了自己!我远没你想象中爱你,我的心里只有采月;她是无辜的,她被人设计,我在清醒之时便已经查出真相。
慕容晴,你知道的,我实在是受够了那种半清不醒的模样,所以我不得不对你百般的宠爱!如今我一心都在采月身上,若你贪念沈府的荣华富贵,那么你能留下,这一辈子我记着你的恩情,绝不亏待于你!若你再让我面上无关,我便只能给你一封休书,到时没脸的,可不是我!”
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就差没有指着鼻子说她水性杨花。
头,又开始发着晕;眉心,更是疼的厉害。
她不相信这是他的心里话,她只知道,他如今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穷途末路,只想以伤害她的方式来保全她!
“夫君……”
“慕容晴,不要再让我发现你出格之事;否则,我真的不能用报说服自己不伤害你!”
丢下这句话,沈天瑜毫不犹豫的转身而去;当他一脚迈出之时,身后血腥味传来,迈出的步子一顿,隐于袖中的双手几乎将指掌心戳穿;最后还是一言不发,毫不回头的抬步而去。
直到沈
天瑜出了院子,碧儿这才跳了起来跑进大厅;当见到慕容晴吐血晕倒之时,忍不住一声大喊“快传府医!快!”
养生院
暗室中没有一件完好的物品,桌子被打的七零八落,椅子被震的残缺不全;地上的杯子碎片带着斑斑血迹。
“主子,或许可以用别的方法;少夫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东玄立于暗处,看着沈天瑜滴血的双手,声音中是说不出的沉痛。
昏暗的光线中,只见东玄裸着上身,胸前缠着白布,而此时,那白布已被血浸透,一滴滴顺着精壮的胸膛滑落。
“不能将她留在沈府,也不能将她推到将军府;如今她唯一能呆的地方,只有那里……”声音嘶哑,就似被人割破了嗓子;想到她这两次的吐血昏迷,他便觉得心被剜出鞭策一般。
可是,这份痛,哪及她万分之一?
抬起鲜血淋漓的右掌,这只手,打了她两次,可哪一次不是让他痛到难以呼吸?
见沈天瑜又在伤手之时,东玄顾不得其他,闪身上前拉了他左手中的碎片“主子不可!这般自残,如何弥补少夫人所受的罪?若是被詹采月发现了隐情,反而是得不偿失,到时少夫人受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赵子欣!赵子欣!若非一开始赵子欣给了我假的消息,我又如何会将那时节给她戴上?若非赵子欣将这事透露给了詹采月,我又如何要这般的伤她?”喃喃自语,带着恨,带着恼。
晴儿,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便会死!你会比你母亲死的还要惨!我欠你太多,这一生本就无法弥补,而如今,却因为一时的失误,将你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