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取出来的,她二人也是活不了的!如今的她们,与那蛊虫是相辅相成的,她们死,蛊虫死;蛊虫死,她们也不能活!”
说完,医圣拍了拍慕容晴的肩膀,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冲着林子里吼道“你还在那儿磨叽什么呢?还不走?”
这一嗓子吼出来,贝宁就气鼓鼓的走了出来;先是狠狠的刮了赵欣一眼,这才委屈的走到医圣跟前“师父见我被外人欺负,都不帮我出气!”
“出气?我要给你出气,那兔崽子的剑就要抹我的脖子!”哼哼了一声,医圣指着慕容晴“诺,他是你师妹的跟班儿,让你师妹给你出气!看你是要他去跳河?还是要自缢在你跟前?”
贝宁咬着唇,一半委屈,
一半恳求的看向慕容晴,显然是今天不让她把赵欣给收拾了,她这气是出不了的!
贝宁看着她,赵欣也看着她,被二人这般看着,慕容晴只觉得头大;今夜之事主要也是为了她,两个人都是为她做事,如果因此而结了怨,她是难辞其咎了!
想了想,这才以试探的口气问着二人“师姐也确实受了委屈了,要不,你给赵欣下个普通的毒,然后告诉我怎么制解药,等我制好了解药就给他服下,这样一来,师姐也出气了,赵欣也当是给我练手了,怎么样?”
慕容晴这话说完,贝宁和赵欣同时用着‘你好有才’的目光看向她。
在贝宁看来,慕容晴这可是向着她的!只是,慕容晴帮的也太明显了些,让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贝宁心想着,你要帮我,也不用这么直白吧?会让人家说你偏向师姐,不公平;你连毒都没配过,还配解药?等你配好解药,赵欣那混蛋肯定只剩半口气了!
但是,一想到赵欣的恶劣,贝宁又觉得慕容晴这么帮她是应该的!一想到赵欣痛的鬼哭狼嚎的模样时,贝宁就觉得极是解气;把那股兴奋压制着,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点头同意了。
点着头,贝宁目光闪闪的看着慕容晴,发现她这好师妹真是越看越顺眼!她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相对于贝宁的高兴,赵欣却是觉得慕容晴太不拿他当外人了!拿他来练手?亏她说的出来!要是她一个没拿捏好份量,把他弄的半死不活的,他找谁偿命去?
可是转念一想,这女人脑子也不是一般的机灵,再加上她要配药,肯定得一晚上陪着他了;再者说,她有言在先,贝宁只能下简单的毒,如此一来,一晚上看着她为自己忙碌,倒也是不错的意境!
二人各怀心思,却都是满心欢喜;慕容晴这提议,甚至没受到质疑就直接通过;当贝宁将解药的方子告诉了慕容晴之后,就毫不留情的把两包药粉撒到赵
欣身上;转身欢欢喜喜的跟着医圣走了。
直到贝宁和医圣走的见不着人影了,慕容晴这才回头看向赵欣,却见他面不改色的立于原处,就跟没事儿人似的。
心中好奇,贝宁给赵欣下的,到底是什么毒啊?
夜深人静,万家灯火已灭,留下空中的星辰调皮的眨着眼睛,看着这安静的夜晚下,那个打在窗户上的窈窕身影。
屋子里的人来回的走着,偶尔一声轻语,之后便是许久的沉默;沉默之中,药罐的声音,伴着偶尔的一声难奈呻吟。
“慕容晴,还没好吗?”赵欣浑身痒的要疯了,却是强忍着没发作;见慕容晴专心致致的捣鼓着药材时,似怕声音太大打扰了这份难得的静谧,放低了声音问着。
赵欣这一催促,慕容晴忙抬头问着“怎么了?很难受吗?”
说罢,示意赵欣将手放到桌上;四指搭上脉搏,这次看上去终是有几分医者的模样。
“你是不是在用内力来克制毒性?据医书上说,用内力来控制毒性是最笨的办法,这样不仅解不了毒,更会大量的消耗内力!”说到这,慕容晴就有几分的不好意思;收了手,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研究了许久,解药也试了几次了,可为何这毒没解?反而越加的厉害了?”
难得的,见着慕容晴这副难为情,赵欣心中一软,便没用内力控制毒性;如此一来,浑身既痒又痛,下意识的就一掌拍到桌上。
这一拍,慕容晴一惊;急忙将刚配煎好的解药端起来“你别急!别急!这药说不定有效果,只是刚煎好,还很烫!”
说罢,调羹摆动着碗里的药,以图让药凉的快些;慕容晴这份焦急,令赵欣眸子似化成了水,下意识的,任性了一回“我现在四肢无力了,你快喂我喝解药!贝宁那个女人,看我明天怎么收拾她!”
一听赵欣说要收拾贝宁,慕容晴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她本意是让解了二人的怨气,怎么好像好心办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