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涉嫌走私文物!”付笛的声音充满了激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卢丽萍的声音才缓缓传来,“冷静点,小笛,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不要妄下结论。”
“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我们现在就把消息放出去,狠狠打击三山的股票!”付笛急切地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卢丽萍冷静地说,“现在放消息,只会打草惊蛇,我们要等,等到时机成熟,才能一击致命!”
付笛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卢丽萍打断了,“听我的,小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要记住,我们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会功亏一篑。”
付笛无奈,只能答应下来,但他心中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陈最身败名裂的那一天了。
心地善良的陈最都走到渡口了,还回头看了几眼。
自己的视力超群,依然能看清那片绿雾。
“真希望不是瘟疫啊。”
看着这层绿雾,陈最不由祈盼。
但事实摆在那里,那就是一场即将到来的瘟疫。
“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多行不义的结果。”陈最叹了口气,“玻璃花说得对,一切随缘,我还是不要插手了。”
这是他们的因果,该得的报应,何况我已经示警了。
他转身奔着渡口走去,也就一百多米的距离。
这个时候,正赶上轮渡靠岸。
陈最也不想老湿着衣服游回去了,成何体统?
于是买了张船票。
登上了回去的轮船。
坐在轮渡上没多久,正在欣赏两岸的景色。
心情美丽。
“估计老妈的钱不久就到账了。”
而且不虚此行,重新获得了天眼,内心手不出的喜悦。
突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申城固定电话号码。
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34;喂,您好。&34;陈最压低嗓音,试探的口气猜想对方是谁?
&34;是陈最吗?我是派出所的,之前放你出来的那位同志。&34;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34;啊,是我,请讲。&34;
&34;情况是这样的,我们需要你跟我们一起去李家村,找那个李傻子核实一下情况。&34;
&34;没问题,可是&34;陈最皱了皱眉,&34;我现在在松木岛上,要等到晚上才有班车回申城。&34;
对方显然有些不耐烦:“不行,你得打车回来。”
陈最苦笑:“我没钱打车。”
这倒是实话,陈最这次出来走得急,也没跟老妈要钱。
中途还加了一百块钱油,自己的电子账户上也不到三位数了。
这里打车,不得三位数啊。
有人该问了,陈最还是个亿万富翁?
那钱呢?
钱说的很清楚,都是不义之财,一分不能动,要有原则!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显然是没料到这样的回答:“那你等着吧,我们开警车去接你,正好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