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陈最一下想到了李建华。
但是他是大律师,这事能来吗?
看来只能找方可了。
“我找律师,电话在我手机上,叫方可的。”
“好的。”
告诉完,陈最有有些担心,方可原定今晚要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这会能来吗?
看来今晚,自己的住宿问题解决了。
来时的路上,还在考虑,今晚住哪里?
韩欣的房子不可能去住了。
陈最被带进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门“哐当”一声关上,接着就是一阵落锁的“咔嚓”声,回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荡漾,像极了老式电影里的牢房。
墙壁斑驳,依稀能辨认出曾经刷过的白色油漆。一股发霉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直往鼻孔里钻,呛得人难受。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房间里除了一张掉了漆的铁床和一个缺了角的桌子外,就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孤零零地挂在房顶,将陈最的身影拉得老长。
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听着走廊里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和咳嗽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在这里待多久,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玻璃花给自己这个壶的意图是什么?看着不值钱,那就是图个名利?”
陈最纳闷,我没说我有名利的渴望,而且,他一个劲叫我顺其自然。
那就是正常的生活,那?为什么还会这样?
韩欣大小姐脾气,举报我可以理解。
但是这个虎娘们,如果举报成功,我可是真要吃牢饭的,因为那个李傻子是精神病患者,不能作为自己的证人。
除非韩欣为自己作证。
难道?是韩欣故意而为之?好叫自己臣服于他?
陈最越想越难以想象,干脆不想了。
等了好久,也没人来保释自己。
陈最举目望苍天,自叹道:“是不是每个成功人的背后都要经历这一关?”
到了后半夜,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钥匙开锁的清脆响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束光线照射进来,刺得陈最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陈先生?”一个清亮的女声传来。
陈最抬头看去,值班阿瑟的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她站在门口,穿着黑色的西装套裙,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剪裁得体,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材。
长发简单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多余的修饰,反而显得更加清新脱俗。
没有耳环,没有项链,没有戒指,唯一的装饰就是一块银色的腕表,低调而内敛,却又透着一股职业女性的干练。
“陈最,可以出来了!”阿瑟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陈最配合的从床上翻身下地。快走几步,走了出来。
来到几个人面前,主动和女人询问。
他估计是这人就是方可
“你是方律师?”陈最迟疑了一下,他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女人。
“我是方可,你的律师,”女人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抱歉这么晚才来,路上有点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