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傻子人在眼前,陈最还是第一时间接起韩欣的电话。
韩欣早上打算叫韩立把陈最和叶雅弄分开,没成功!
于是一赌气,开着玛莎拉蒂,飞快的驶来。
认识陈最两年了,没来过陈最的家乡,只是听说了那个县城的名字。
打开地图的导航。
路况不错,一路飞快。
韩欣恨不得马上到陈最身边,把他从叶雅怀里拉开。
说来也巧,注定是有缘分的吧。
当她开到李家村口附近的服务区时,车不得不加油了。
于是加完油,刚缓缓起步,就迫不及待的给陈最打去电话,自己都要到他家了,他总不能不见一面吧。
“韩欣?”
“陈最,你在哪?”
陈最没了异能,无法感知韩欣的位置,自己也好奇,问自己在哪有什么用?
于是回道,“我没在申城,还在老家!”
“是吗?那太好了,我 正好办事路过你们县城,顺便看看伯父伯母吧,你来一个路口接我一下。”
说的很自然,就像俩人没离婚。
这话说的,叫陈最不得不皱眉想了半天。
“喂?陈最?说话呀,我这个服务区叫xxx,给你发个定位吧。”
说完,也不管陈最同不同意,韩欣就给陈最发过去定位。
不用看定位,一提这个服务区,陈最在熟悉不过,就在自己前方200米。
“你往前开,200米,一个村口的岔路,就看到我了,我就在这村口。”
想了想,陈最还是坦然面对她。
不管她要干什么?
陈最拿韩欣当朋友,一个真诚的朋友。
放下电话,陈最看向面前的李傻子。
他此时很懂事,只是静静的等陈最放下电话。
“原来,曾祖父托梦说的就是你呀!”
一句话,又给陈最一个惊喜。
惊的是原来他等的人就是自己,喜的是现在百分百肯定,李同河就是玻璃花。
“哦?大爷,托梦找我做什么?”
陈最蹲在李傻子面前,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尘不染。
“他叫我送一样东西,就是这个。”
说着递过来一个包裹。
陈最双手接过来。
慢慢的打开外边包着的布。
这块布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刺激的陈最打了几个喷嚏。
这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陈最不用回头,知道是韩欣走到了自己身后。
没管她,直接打开包裹。
“咳咳!”
里面,黑漆漆的好像一个铁壶,不过有些不同,这壶有三个脚,外壳是一系列不规则纹理的划痕,有些还锃光瓦亮的。
“这是什么?大爷?”
“不知道,道观里的,以前都当个桶用,我拿他装过豆子,烧鸡。”
韩欣这会也到了,她走下车,慢慢的来到陈最身旁。
站在陈最旁边,她好奇的是陈最怎么在这里?
到村子里玩捡漏吗?
陈最回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稍等一下。
转头和李傻子继续说话,“大爷,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保管吗?”
李傻子点点头。
“曾祖托梦叫我把这个给今天找我的人,原来是你就更好了,你是个好人,我还真怕给个不认识的坏人呢。”
陈最疑惑的看着个黑咕隆咚的,铁不是铁,铜不是铜的东西。
做工还十分粗糙,好像不是人工雕刻的。
什么玩意?倒好像雷劈的!
陈最站起身,换个话题。
“大爷,最近过的怎么样?食杂店的大姐给你送烧鸡没有?”
“你说李桂芬啊,那虎娘们,就知道勾搭村长。”
陈最
怎么所问非所答呢?
韩欣一旁轻轻的靠在陈最身上,假装站累了。
以前在老韩家就这样,有时候就靠在陈最身上,习惯了。
这时,陈最也没觉得不自在,又接着问,“大爷,我说她给你送烧鸡没有,我在她那里存钱了,你饿了就跟她要吃的喝的,没事,记我账上。”
“啊,那倒是有吃的,不过不是她送的,算不算?”
“谁送的?”
“村长送的,说是李桂芬让来的,我就说他俩有一腿,要不李桂芬咋不亲自来呢?”
陈最
韩欣
“你这样的,深山老林的,哪个女的敢上你的门?能给你送吃的就不错了。”
“行,饿了就去食杂店要吃的,别饿着自己。”陈最站起身,韩欣一旁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