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疼了?”
同时把付笛耸到了一边。
这时付笛一翻身站了起来, 吃痛的揉着手腕。
见韩欣为自己出头,心里很是安慰,“欣欣,你起来,这是男人之间的事。”
韩欣为自己下意识的所做感到后悔,这下陈最会更加误会自己了。
“陈最,你行!敢打我!为了韩欣我今天忍了。”付笛这会借势,正好演一出苦肉计。
付笛不再嚣张,小声商量:“那么,我们能谈下正事吗?”
“哼!”陈最冷哼一声,放开韩欣的手腕,原本准备大干一场。
没想到一直嚣张的付笛竟然谈条件?
“怎么?付总,改文斗了?”
付笛拉过椅子,揉着手腕坐了下来。
和陈最的口气和善了不少,看来鬼都怕恶人。
“坐下说!”
陈最找张椅子坐在他对面,“说吧,我听听你又搞什么花样? ”
韩欣手腕倒是没那么痛,陈最没有用力。
她站在一旁,正好看看两个男人接下来如何。
这种场面也是她一直想看到的。
两个公鸡为了一只母鸡掐架,母鸡是不是很有荣誉感?
付笛不停活动着双手,脸上直冒虚汗。
“陈最,你小子够阴的,捏的我真疼……”
“付总,我没那厉害,是不是你太虚了?”
……
韩欣站在他俩旁边,抱着双臂,想插言也插不上。
不能叫陈最坏了自己大局。
陈最可以不做棋子,但不能搅局!
“陈最,今天是你不对,为什么下这么重手?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
“对!”付笛本来想叫人来报复的,也就此打消了。
“好了,韩总,听听付总要说什么?”
陈最不在乎韩欣这时候帮着付笛,因为自己早上看到她和付笛一起出来那时,就已经死心了。
韩欣不再说话,看向付笛。
这时,付笛清清嗓子,继续说:
”你看,你和欣欣反正快到期了,你也看出来了,欣欣根本不爱你,为什么要赖着呢?徒增烦恼不是?赶紧把婚离了,你也辞职了,拿着钱去别地方,再娶妻生子多好?”
“嗯?我多文明?欣欣不喜欢粗鲁的男人,这点,你一辈子也不行,就是个莽夫!”
又回过头,看着韩欣,“是吧欣欣!”
“给多少钱?”陈最不再犹豫,这是暴富千载难逢的机会!
也不跟他纠缠,谁先动的手。
“?”付笛装作没听懂,“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