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坪要紧牙关,两眼泛红,不由分说,就是要给花久久治罪。
花久久慢悠悠的上前两步,一把掀开蒙着尸体的白布:“杀人大罪,这是要证据的。”
“死者,小产过后,便被及时止血。”
“虽不能立即恢复如初,却没有生命危险,死者脖子上有掐痕,却不是致命伤。手上,背上,皆有擦伤,乃生前所伤,胃里除了过分大步的药材之外,还有大量砒霜含量,不对,这些药材,大半全是假的,更有令人癫疯的草药成分。“
“哎,假药害人啊!”
短短一盏茶的功劳,花久久已经将柳姨娘的胃部完全抛开了。
却发现一个不对的地方:“这下身,好
像被人强塞了硬物。”
“最有杀人嫌疑的人,应该是死者的丈夫,高庆吧。”
花久久这边说得头头是道。
那边,以高坪为首的众衙役,已经吐得天昏地暗。
花久久嫌弃瞥了众人一眼:“县令大人,你说了,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那令公子犯法,是不是依律审问呢。”
“爹,我真没有!”
“柳姨娘好不容易怀上这胎,如今出了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杀人。”
“谁知道是不是你气急之下,失手杀人。”墨临凌不屑冷嗤出声。
“你!”
高庆刚想骂人,忽然注意到,对方过于艳丽张扬的容颜。
让人一见难忘的那种,高庆反应了几息,才反应过来:“公堂之上,哪有你一介民女说话的机会。”
“你才是女人!”
“你全家都是女人!”
被人渣这么一说,墨临凌瞬间炸毛:“本宫就穿了纱衣,怎么就是女人了!”
花久久也是一愣,仔细一看,墨临凌还真就是外面穿了层红衣纱衣,就是这款式过于复杂艳丽,让人第一时间就觉得,这是一身女装。
季广轩也是一愣。
不由得仔细观察了墨临凌一遍,这身高,倒是比他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