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哭一场又笑一场。
拿起笔,又给老家去了两封信,写明自己已经收到了信,还有就是叶建斌又有了新的消息,建斌有击打可能并没有离世,只是出了事。
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可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瞒着老家的众人。
之前叶建斌失踪,她瞒不住。
眼下,是不愿意隐瞒。
想必老妈收到消息,也会很高兴吧?
只是很可惜,他和她终究不是一路人……
把信又邮寄出去,于若曦又把心思投入到连锁酒店这边。
酒店已经陆续开工了,实地勘察,设计建筑图稿。再则各种人员安排……
在忙碌的同时,她也密切注意着蔬菜基地这边。
那几个律师确实有本事,很快就联系到了那边的人。不仅如此,还将对方告上了法院。
随后的事情,就是律师的事了。
而她依然保持着每天下午都去医院探望“时睿雳”的习惯。
不知道是“时睿雳”非常自信,还是别的原因。
他似乎对自己会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一点都不担心,虽然对她的态度很不错,却也只能用不错来形容。
反倒是那位孙小姐,对她的敌意真不小!
到了后面,与其说于若曦是去探望时睿雳,不如说,她是在和孙小姐交锋。
因为,每次她过去,时睿雳都几乎不怎么说话。
这也让于若曦不得不怀疑,难不成,时睿雳的声带受了伤?或者,是和“时睿雳”的说话声有区别?
这种想法没有来由,却很有可能是对方迟迟不肯说话的事实。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时睿雳康复在即,现在就是拼谁的耐心最好的时候。
偏生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于若曦。
“想不到,是我要见你吧?”
秦元洲叼着雪茄,吊儿郎当的摇晃着二郎腿,和咖啡厅周围的高雅格调格格不入。
“确实是有些意外。我原本以为,秦先生现在,应该在警察局里才对。”
于若曦反唇相讥。
尽管没有事实证明,时睿雳车子的刹车之所以出问题和秦元洲有关,可于若曦知道,时睿雳之所以出事,肯定是秦元洲捣的鬼!
至于那帮警察调查后,说的什么“已经彻底毁坏,无法确认是不是有问题。这种事我们不能透露。”反正就是各种推口话。
说到底,还不是那帮人都不愿意卷入这种豪门恩怨中。
得
罪谁不得罪谁,最后他们都是吃力不讨好。也乐得和稀泥。
可没有证据,却不等于不知道事实。
所以,她才有这番话。
“呵呵……没错,于小姐,你的猜测都是正确的。不过,你猜中了又如何?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你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件事和我有关,自然也不会有人采纳你的意思。拿不出证据,那就说明我的无罪的!”
秦元洲很得意,也很兴奋,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
于若曦冷眼瞧着,恨不能将他脸上的面具撕下来。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对付时睿雳?即便你杀了他又如何,难不成,你杀了他就能继承你义父的财产?你未免也想得太美了吧?”
且不说眼下尹老瞧着精神康健。
即便秦元洲把时睿雳弄死了,他就嫩如愿以偿的继承尹老名下的财产?
想想都不可能!
所以说,秦元洲此举,纯粹就是吃力不讨好。
可偏生对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他。这不得不说,毅力坚强!
“是么,你是这么认为的?”
秦元洲反问,随即就大笑。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他突然凑近她的耳边:“你想,连你都知道的事情,
我会不知道?”
于若曦一愣,下意识挑眉看他。
“可我还是冲时睿雳动了手,我说,我是在救他,你信不信?”
于若曦怎么可能会信!
秦元洲也不奢望她会信,反而随手将手中的雪茄丢弃,端起咖啡搅拌片刻后,才喝了一口。
“这味道够苦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喝不惯。我呀,最是念旧情了,谁给了我一口饭,我都能记住他一辈子。谁要是对不起我,我也要他百倍千倍的补偿。你,明白么?”
“秦先生今天就是要和我说这事?”
于若曦挑眉。
对这种说话语无伦次的男人,她是最厌恶的。
如果对方不是约她在咖啡厅里,她是肯定不会过来见他的。
“不,自然不是。”
秦元洲笑了笑,这才说起自己的来意来:“听说,你在沙咀那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