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
那三位出现的及时,如果不是他们想到用扁担挑起木桥的办法,可能还没这么顺利把棺木送过河。
于若曦点点头,“原来是搭顺风车啊……”
这车搭得好,搭得妙,搭得哇哇叫。
她不想再说下去,把小鱼仔都用盐腌制好,回头洗了手,把杂粮饭从锅里端出来。
这才洗锅准备炸小鱼仔。
叶建斌不能觉得这句话感觉不对,可倒底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偏生这时来了人催上菜了,两人也没机会再继续闲聊。都各自忙自己的事。
外面帮忙干活的亲朋都回来了。
只剩石匠留下忙活儿。
这顿饭菜说不上好,不过胜在份量足,大家都吃了个肚皮滚圆,这才心满意足各自回家。
叶敬元下葬,附近的村邻差不多都来了。
于若曦一共做了二十笼望坟粑,一笼30个,都悉数分发光了,还有不少人都没分到。
吃完饭,大家都没有走。
玩纸牌的玩牌,下棋的下棋,七大姑八大姨们倒是聚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有聊不完的话题。
叶建斌这才得空包扎伤口。
他的手心手背都是伤,处理血肉里的小沙粒,就花费了
不少功夫。
包扎好后,他把叶建国和叶建平都叫进了屋。
三兄弟关上门,不知道说了什么。这一关,就是一个多小时。
等出来时,叶建国和叶建平脸上都青黑一片,显见得受伤不轻。
没有人问是怎么伤的。
叶敬元死的蹊跷,是大家目睹的事。不说,不代表大家心里不清楚。
叶建斌出来,把叶家本家和几位健在的长辈请来上座,又把于若曦和小石头带了进来。掩上门,这才说了他的意思。
“分家?凭什么,你说分就要分?”
一听说要分家,莫米当即就跳了出来,指着叶建斌就要开骂。
不过一开口,就被叶建斌制止了:“妈,你真的要闹?爸为什么会死?你想逼我一查到底吗?”
叶建斌是做什么工作的?
“爸的死并不难查,只要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这事一查到底!至于查到最后,是坐牢还是吃木仓子儿……妈,那时候,您说了可不算。”
莫米吓得浑身不住地抖,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可怕,太可怕了!
这个儿子生来就是克她的,这个不孝子……
“诸位叔伯,我家这烂摊子想必诸位都看到了。眼下,爸走
了。不过爸在临走前,给我留了话……”
叶建斌说话的同时,从怀里拿了一张纸出来,放到几位叔伯面前。
“这是爸的意思。现在,我只想完成爸的遗愿。”
“你骗人!”
旁边叶建国再忍不住,跳出来大喊:“爸断气的时候,你人在哪里?现在你拿一张纸出来,就说这是遗嘱。骗谁呢?”
“建国不要闹,这遗嘱是真是假,验验不就知道了?”
叶敬元作为书记,这些年留下的字多得很。
验字也很简单,把过去他写的字拿出来一对比,是真是假不难得知。
叶建国黑透了脸。
他算来算去,就没算到那老东西居然还留了一手。
别说他没想到,就是叶建斌也没想到,老爸会留下遗嘱。说起来,这事全赖于若曦想得周到。
叶敬元死得不明不白,偏偏叶建斌又不在家。她终究是外人,如果叶家人反咬一口,她恐怕就变成救了蛇的农夫。
趁着叶敬元回光返照意识清楚,她便主动提及了遗嘱的事。
叶敬元体谅她,便动笔写了这份遗嘱。
怕于若曦一个人说不清,还当面叫来了帮忙的几位村人见证签字。
几位叔伯拿着遗嘱互
相传阅,脸色很是怪异。
上面都写了什么?
大家的想知道,几位叔伯倒底为他们解了惑:“这份遗嘱确实是你爸写的。上面写得很清楚,只要写了几条。其一,就是莫米的去留。他的意思,反正他人走了,你也不用守着了。想回莫家,还是想跟着老大过日子,都由你。
其二,建国和建平早年建新宅是你爸出的钱。所以,叶家老宅留给老三,建国和建平不得再有异议。
其三,他还说欠了于若曦很多,他过身后,留下的钱粮等物,都留给小石头和妞妞。
最后,他还特别强调了一点。说建斌这些年帮扶他很多,老三替他养了老,以后,莫米的生活费和身故后的一切费用,都和老三无关。
以上,就是叶敬元遗嘱里的全部内容。
你们有什么要说的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