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磕头都行。”李大根向陈阳苦苦求饶道,说谎话都不带脸红的,继续把脏水往他爸妈身上泼。
“我呸,李大根,谁和你有友情?谁和你有感情?你这个垃圾少往自已脸上贴金。小时候你天天欺负我,还故意栽赃陷害我,好让你爸妈惩罚我,我恨不能你死八百回。”李香莲大声控诉道,当场揭开这个狗东西的伪善面目。
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堂姐,小时候我那都是开玩笑,就和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你怎么能当真呢?而且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把。”李大根拉着一张苦瓜脸道。
小时候他怎么欺负堂姐的,自已都记得门儿清,比如在书包里塞一只老鼠,一条小蛇,板凳上涂胶水,衣服里面藏一根针,完成的作业用橡皮擦擦掉,故意把堂姐的衣服弄脏,自已偷吃的东西赖成是堂姐偷吃的,……
这些可不都是小孩玩过家家嘛,都是村里孩子的正常操作。
他感觉堂姐太较真了,没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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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不仅当真,还会记住一辈子。李大根,我咒你一辈子结不了婚,咒你不得好死。”李香莲气急败坏的道。
她一向好脾气,但是现在回忆起往事,情难自禁,连诅咒都用上了,可见对堂弟有多痛恨。
这个狗东西做的最无耻的一件事是偷她的内衣裤,到学校和好兄弟分享,然后事情传开,让她在全校丢尽了颜面,直接导致了后来的退学。
陈阳听着都怒了,这才知道嫂子的童年有多苦,对着李大根怒骂道:“狗东西,让你欺负我嫂子,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你!”
咔嚓,咔嚓!
陈阳脚掌狠狠踩落,把李大根的两条腿也给废了,从小腿骨,到大腿骨,连带膝盖骨,全给碾裂成数段。
杀猪般的惨叫声,几乎能传出二里地。
如果不是嫂子在现场,他非得一脚把李大根踩死不可。
废掉了李春生和李大根父子俩后,陈阳又拎着铁锹对李德发走了过去。
刚才那一巴掌又怎能解陈阳的心头之恨呢,必须得给予更深层的惩戒。
这时李德发竟然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说道:
“儿子,我在李春生家被人打了,快被打死了,你赶紧带人过来!立刻,马上,多带一些人。”
“什么?好的,爸爸,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电话里传出一个惊讶又愤怒的声音。
“话说完了吗?”陈阳看着李德发,冷冷的道,一手拎着滴血的铁锹,跟个杀神似的。
“哈哈,小兔崽子,你死定了。我不管你混哪里的,又是跟谁混的,你要是能站着走出李家庄,我李德发跟你姓!这李家庄,踏马的是我李德发的地盘。你在我的地盘打我,看我怎么整死你。”李德发挂了手机,对着陈阳恶狠狠的道,自以为稳操胜券,浑然没意识到自已得罪的人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他儿子名叫李大刚,是个混黑的,江湖人称刚哥,在整个清水镇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麾下的所有产业,都是儿子李大刚在打理,像采石矿,采沙场,等等。
别的不说,直接把矿上的兄弟叫来,也有好几十人,能让陈阳吃不了兜着走。
“随我姓,老子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竟然想强上我嫂子,老牛吃嫩草,真是瞎了你的狗眼。都一大把年纪了,老二还不老实,那我干脆给你废掉好了。”
说完,陈阳抡着铁锹直接砸了下去。
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