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医院我天天想,你哪天要是落我手里,那我该怎么整你。”
“我琢磨着,针,这玩意儿好,折磨还不留痕迹。”
“你知道吗,我还专门找了个律师问了一下,只要不扎死你,扎哪儿都是轻伤!”
我看着赖子扭曲而狰狞的脸,又听着赖子这么变态的想法和用心,只觉得头皮发麻。
说实话,如果这会儿求饶有用,我给他磕一个都行。
我的手被捆在椅背上,双脚也被捆得结结实实。
赖子一点儿不嫌弃地脱掉了我的鞋和袜子。
接着抽出一根针,做出了一个容嬷嬷一样的表情。
赖子两根手指攥着针,在我脚趾的指甲盖和肉中间,一点点扎了进去。
剧烈的痛感瞬间遍布全身。
草踏马的,真的太疼了!
就是随时能疼的休克过去一样。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是疼痛还是让我嘴唇控制不住的颤抖。
我咬着牙看着赖子,嘴唇蠕动,额头冒起冷汗。
“草,你这也不行啊,再上点儿劲儿呗。”
“咋滴,一只手是不是不行!”
赖子面对我的挑衅和嘲讽,没有丝毫动摇。
无论是愤怒还是其他,在赖子脸上都没有出现,有的只是淡然。
赖子声音很稳地回道:
“呵呵,别急,慢慢来!”
赖子将针扎进去二指长,并没有拔出来,而是留在了里面。
接着又换了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另一个脚趾。
就这样,十分钟后,我的双脚染血,趾尖的十根针就这么直耿耿地插在里面。
赖子手指轻轻弹动银针。
“啊,卧槽尼玛!”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喊了出来。
“哈哈,这才对吗,我就喜欢看你这样!”
“啊!”
我感觉自己快被折磨疯了。
赖子玩够了以后,又将目标放在了我的手指上。
“曹尼玛,赖子!曹尼玛!”
我通过大吼宣泄着心中的恐惧已经肉体上的疼痛。
赖子将银针挨个扎进我的手指。
我第一次尝到了十指连心的疼!
终于,在我右手大拇指被扎进银针后,我疼得昏了过去。
“都别动!举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