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犹豫地回道:
“我想整死他,他给我整这么惨,我整死他有毛病吗?”
我这话一出,光头和杜姓中年均是一脸凶光地看着我。
严弘盯着我看了几秒,十分认可地点点头:
“没毛病。”
我继续说道:
“可今天我要整死他了,那这个大哥是不是得一直记恨我。”
严弘想了一下,再次回道:
“也没毛病。”
我故作为难地冲严弘说道:
“那弘哥,所以我不知道咋解决啊,要不我问问民哥?”
严弘再次沉默一下,点了点头。
民哥看严弘点头,立刻把话接了过去:
“弘哥,按照家法,残害同门,轻则断手,重则毙命。”
民哥说的时候很是恭敬地看着严弘,脸色也很是正经。
严弘听到民哥的话,脸色不变,但我好像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一丝满意。
我不知道严弘为啥会对民哥回答满意。
难道他也很看不上这个光头?
严弘故作沉思,接着转身指着杜姓中年说道:
“话你听见了,事儿你自己来办。”
说罢,严弘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自顾自喝起茶水。
杜姓中年来到我跟前,拍着我的胸口,一字一顿地说道:
“年轻人,戾气别那么重,江湖嘛,有来有回的。”
说罢,杜姓中年来到别墅的消防箱那儿,一拳干碎了消防箱的玻璃,从里面掏出了一把消防斧。
接着,杜姓中年直接把消防斧扔到了光头面前,接着将嘴贴在了光头耳边,轻声说道:
“赖子,哥没本事,护不住你,今天的事儿记好了,咱慢慢来。”
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听不见的。
又或许,杜姓中年就是故意说给民哥和严弘听的。
光头弯腰捡起地上的消防斧,脸色惨白。
“呵呵,我踏马从六年前就在公司干,清欠、抢项目,脏活儿累活儿不知道干了多少,现在为了一个还没进门的小内保,居然要我一只手。”
光头拎着消防斧在客厅内踱步,嘴里一边儿冷笑,一边儿絮叨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赖子,你冲我啊?”
严弘面沉如水地看着光头。
光头走到客厅的茶桌旁突然停下。
“弘哥,我哪儿敢啊?”
说罢,光头将左手放在茶桌上,右手拎着消防斧就劈了下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