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煞笔刘超占大多数!
想到这儿,我扭头冲刘雅文说道:
“跟你处对象,我怕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不过要是炮友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滴。”
说罢,我没在理会刘雅文,一瘸一拐地向寝室走去。
打架的时候还不觉得,打完是真踏马的疼,浑身疼!
…
来到寝室,一推门就听到李健贱兮兮地声音出现:
“呦呵,这不是咱的厕所战神吗!”
随即其他几个人也开口调侃道:
“听说咱铎哥一个人追着五六个人干,出名儿了啊。”
“废话嘛,咱xx谁不认识我铎哥啊,听说都给崔旭那个煞笔干懵逼了!”
“…”
我看了眼这群煞笔,顿时很装逼地回怼道:
“知道铎哥牛逼,还不快过来给铎哥上药!”
“呦呵,铎哥这么牛逼还用我们上药啊!”
李健这个贱人虽然嘴上很贱,但是行动上还是靠得住的。
翻身下床,拿起碘伏和棉签就走了过来。
啥好人寝室天天放着这玩意儿啊!
没招儿,我们寝室在xx出了名儿的混不吝,报团、能打、能挨打!
没错,能打不可怕,可踏马的能挨打就很离谱了。
我们寝室这五个人从刚入学就开始干仗,先是自己寝室干,完事儿跟其他人干。
可以说,我们寝室不是在干仗,就是在挨打。
不可能每次打完架都去诊所啊,主要是没那个钱。
于是乎李健就自己整了点儿碘伏啥的。
李健给我上着药,嘴上一点儿没饶了我:
“听说,铎哥给那个煞笔崔旭绿了?”
“绿鸡毛…”
巴拉巴拉,我把发生在厕所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
“你说,崔旭是因为那个煞笔刘超的事儿?”
说话是陈旺,我们都叫他老狗。
“他说刘超是跟他混的,那意思应该是要报复啥的。”
“爱瘠薄咋弄咋弄,敢炸刺就干他!”
老狗是东北人,脾气很炸,下手也很猛,可以说是我们寝室的头号战犯。
李健给我上完药以后说道:
“还是小心着点儿吧,听说崔旭他哥是在道上混的,这个人也没啥底线,咱几个别着了道儿。”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煞笔崔旭这逼养的确实有点恶狗的意思。
“得,别想那么多了,最近几天咱哥儿几个天天在一块儿就行了,尽量别单走,别给机会!”
“对了,咋没见周平和马飞呢?他俩干啥去了?”
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俩畜生跟商院的俩姑娘一块儿出去了,今晚不回来了,说好一块儿单身用五指的…”
“我就不明白了,为啥那俩姑娘能看上他俩呢?”
老狗嘴里骂骂咧咧,语气极酸。
我看了眼老狗的尊容,嗯,没看上你是有道理的!
这话我是不敢说的,不然真能挨揍!
“得得得,我睡了!”
说罢,我翻身上床,打了一架,确实挺累挺的。
躺在床上,我以为今天晚上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事情发展的有些超出了我的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