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瘫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闻言瞥了夏颐一眼,眼神里满是慈爱。
“你这不是无聊了吗。”
夏颐心中五味杂陈。
“哪有空闲可言,待会儿那些人就会来找我,对我或训斥或谩骂,我却不能反驳,更不能反抗,生怕连这口饭都保不住,这才先来你这里混口吃的。”
范老猛然一惊,双手撑在膝盖上,从躺椅上直起了腰身,眼神中透露出丝丝愤怒。
“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谁有这么大胆,敢如此对待你?我这就去教训他们,一个也不饶恕。”
夏颐轻轻摆手,眼神中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淡然。
“不用麻烦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
“你先帮我准备一些跌打药膏吧,以备不时之需。”
“我来找你,除了吃饭,也是为了这件事。”
范老的脸色愈发阴沉,望向夏颐的眼神充满了失望与责备。
“孩子,平日里看你颇有主见,怎地这时却如此消沉?”
“受了欺侮,竟连声都不吭。”
“好吧,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只好亲自动手解决他们了。”
范老从衣兜里掏出一小包药粉,神色凝重。
“这药一旦涂抹便无药可救,无论是内服还是外用,都无法逃脱它的威力。”
夏颐缓缓走向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包药粉重新放回他的袖中。
“既是这般厉害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小心为好,我实在用不着。”
范老咬紧牙关,情绪激动。
“我恨不得现在就给你些颜色瞧瞧!一个女孩家,性子怎能如此柔弱?将来是要吃亏的,你懂吗?”
夏颐郑重地点点头。
“我懂。”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