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要复杂,去了也是送死。就凭你们,还不配进去鸣沧城。”
玄衣男人命令式的口吻,让秦风的脚步慢了一点,但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是背对着他摆了摆手:“那就不用你们担心了,生死有命,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只需要管好自己。”
秦风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抬脚已经走在了进城的路上。
玄衣青年冷眼看着他的背影,没有任何表示。
白衣少女脸上终于不仅仅是看热闹了,而是冲玄衣男人道:“师兄,我们不拦着他么?真让他进了城,其他宗门的人只怕更要嗤笑我们望崖山了!”
鸣沧城内盘踞的可不止是无相宗一家,更不仅仅有望崖山的人。
之前传出望崖山弟子输给了一个凡人的时候,望崖山的三人在城内就被笑了半个月。
要是今天不让这两人血溅五步,只怕之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望崖山好欺负!
玄衣男人盯着秦风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见他的一只脚已经要迈入鸣沧城城门的地界时,忽然动了。
他手持大剑,一剑直奔秦风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