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虽不似任我行那般魁梧,可他出生贫寒,自小就没过过养尊处优的日子,后来又一心习武,肩膀宽而不削,腰身劲瘦有力,俨然一副千锤百炼的学武之人身材。任我行在黑暗中沿着他肌肉的纹理一路探索,一寸一寸地摩挲,甚至还能摸到他身上过去残留下来的一些旧伤痕。完全不能想象,东方不败当年是如何用如此一具充满男人劲力的身体生生作出那些女人之态来的。
想到女人,任我行的手不禁微微一顿,俯下/身子,双唇落到了东方不败袒露出来的胸膛上。不同于女子的柔软,那处平坦坚实,在任我行的掌下清晰地起伏不定。
东方不败忽然浑身一颤,原本躺在铁板床上的身体猛然仰起,带动手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连同被任我行绑在手臂上的一段也跟着被他扯得一紧。
任我行的嘴唇恰巧碰到了一处若有似无的突起,发现自己找准了地方,手臂稍稍一松,放松了一截铁链,任由东方不败将上身抬高,一张嘴,正好将那突起之处含入口中。
“唔——”任我行舌尖一个轻扫,东方不败身体簌簌地抖起来,黑暗中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嘴里溢出一声短促的轻哼,紧绷的身体如同被抽了全身力气般地摊在床上,眼角泛起些许湿意。
任我行的头发披散下来,垂到东方不败的胸膛上,发梢在另一边的突起之处的周围盘绕,似有似无的刺痒,或纠缠在那周围的肌肤上,或扎在那顶梢之处,好像随着任我行的唇舌一起来回地扫动,东方不败胸膛俱颤,下意识地上身又仰了起来,朝着任我行的嘴中送去,眼角的湿意凝结成泪珠,滑过脸颊侧面,沿着发际,滚进耳廓。
忍不住的低吟喘息,在囚室内盘绕,低沉暗哑,宛如秋风拂过竹林,竹涛沙沙,层层如浪,方寸之地,满是湿热之气。
他无力地伸手去推拒,双手被镣铐锁住,带起的铁链却反而搭到了自己的身上,冰凉的铁器在发烫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层寒栗,而他的手,堪堪正好伸到任我行的头发里,一缕一缕的头发从他指间穿过,掌心指腹也跟着心里最深处一起麻痒起来,只能不自觉地收掌握紧。
任我行感觉到头皮发紧,似被什么扯住了头发,他身子俯得更低,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东方不败身上,那处本不甚明显的肉珠在他舌尖渐渐饱满起来,用牙齿轻轻咬住,慢慢地磨了一磨,稍一用力,东方不败呻/吟之声就是一顿。紧接着又是舌头的翻搅,并没有太多技巧,一下一下,却渴切入骨。
东方不败撇过了头,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却因为不断涌起的模糊仍然看不清晰,只能见到一个黑影,放肆地压在自己身上。久未经人触碰的身子经不得如此撩拨,难受得好似到了炼狱,一颗心却飘到了半空,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他想叫停又舍不得,不想叫又耐不住,只能蜷起腿,用膝盖在任我行腰里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任我行闷哼一声,松了嘴,东方不败抬起头,长长地吁出口气。而任我行立刻又凑到他的额头,沿着眉梢,眼睛,鼻梁,绕过唇,一直吻到下巴,喉结,最后又沿着锁骨回到了那又肿又烫,好不容易获得一丝凉意的地方。
而他的手却向下一捞,将东方不败抬起来的腿正好捞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腹往下,流连到了抬起来的大腿弯处。
“任我行……”东方不败一字一顿,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要做……嗯……做……就快……婆婆……唔……妈妈……”情动的身体几乎难以忍受,东方不败几乎要把喉咙喘哑,一句话几个字被他说得断断续续,费力不已。
任我行得了鼓励,伸手去扯他的裤子,刚一探手进去,忽然整个身子一僵,手上的动作立刻都停了下来。
东方不败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恨不得一脚踢过去,“你要敢现在说不行,老子一掌劈了你……”
某个灼热的东西隔着裤子,又硬又烫,任我行一个不小心就正好握在手里,炙热的温度透过裤子的布料传递到他的手心。
“这……这是怎么回事……”自始至终一直没说话只有动作的任我行突然坐直了身体,开了口,手掌还顺势紧了紧。
东方不败被他的动作弄得闷哼出声,却不想他又停了下来。
“什么怎么回事?你……你倒是动啊……”
可任我行还是怔怔地发愣,口中不清不楚地还在喃喃自语。东方不败脑中一热,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不可能”,什么“明明”,不由暗骂了一声,手上猛然一用力。
铁链的互相牵扯下,任我行这次根本没注意,被他一下子扯了过去。东方不败伸手扯下自己的裤子,某个另任我行出神的地方钻了出来,干干脆脆地直直贴在任我行手中,青筋凸起,热度灼人。和任我行的手掌一贴,忽地自己一跳,划着一个小小的弧度从他手心里蹭了过去。在任我行手心里薄茧的摩擦之下,立刻在他指间沾上了一抹润湿的液体。
此时任我行才仿佛忽然如梦初醒,手指轻颤着顺着那一道道青筋抚摸,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