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还是要立即把消息带过来!”苏晓又看着楼奇,认真道:“你和楼大哥也是,不要觉得我不好奔波就什么都不说,万一迟了反而更耽误!”
楼奇叹了口气:“知道了!这信,就让不知
楼去递吧。”
他挑眉,却是子竹把信接了过去。
如今的不知楼和尘王府暗卫,已经成一家了。
互相调动帮忙,时不时插科打诨,都是极为寻常的事。
季衍尘拿开笔墨,把一小筐还带着热气的剥好的栗子递了过去,看苏晓穿的单薄,又把自己的外袍取下给她披上。
这还不算完,他又不放心的握紧苏晓的手,随后才点头:“还好没凉着,紫苏饮也不可贪多。”
苏晓脸上一热,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其实私下里的相处也是这样的,季衍尘是个很体贴的男人,万事万物也都是以她为先。
但大家都在……
“嗐!”周无遇酸里酸气的长叹出声:“还是王妃福气好啊,不像咱们哥儿几个,谁管你喝的多不多,饿不饿,凉不凉呢?”
“去!”楼奇没好气,偏头看向自斟自饮的寒舒云,“别自己喝闷酒,我陪你喝尽兴!”
寒舒云吐出一口浊气:“我是在想,我寒氏多年偏居一隅,本该更有建树,却为了皇帝的猜疑不得不沉寂着,意义何在?”
季衍尘挑眉:“今日后,这份沉寂就不需要了,你还是去封家书,将京中诸事细细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