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可再看看宽敞的酒楼里,他和葛全牛两个大老爷们,跟苏晓坐在同一桌吃饭,寻谷和子武也都没管那么多,该坐就坐,该吃就吃。
都这样了,还说什么规矩呢?
他呵呵一笑,看子武这回有些拘谨,忙招呼子武吃菜。
葛全牛接着道:“这几天我们四处跑,看到好些铺子要卖,价格低得比咱邹县差不了多少了,却还是没几个人进门去问!”
说起这事儿,他就觉得迷糊:“姑娘你说说,京城这是寸土寸金呐,咱们为了盘下这个酒楼,那会都是勒紧了裤腰带的,而且不止我和庄头,连带着葛家村所有人都是如此!那你说,这京城的铺子,几百两银子就能盘下一间,这也太稀奇了!”
苏晓想了想:“莫不是苏家的铺子?”
“不是!”葛庄头斩钉截铁地摇摇头:“刚到京城那两天,我和你杨婶子就出去打听了,苏家的铺子,那生意是一家不如一家,逛了两天,发现只有苍蝇舍得进去!不过那会,他们似乎也舍不得卖,这两天倒是愿意卖了,价格太高,没人去看!”
说到最后,‘嫌弃’两个大字,都要写在葛庄头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