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回来,就是钻了镇北侯和楼家的空子。
毕竟季衍尘当年谋逆一案确实是假,在这两家看来,季衍尘的冤屈必须洗刷干净,如此北越朝局才能更稳,边关也能更加安定。
这时候,楼奇谦卑地笑了笑:“皇上谬赞了。”
“怎么能是谬赞?”皇帝越发热络:“圣祖爷在世时,和先帝在世之时,都曾对朕耳提面命,楼家一族清流门第,只为苍生,不为私利,一心一意只想让仓平百姓衣食无忧,更曾放言,仓平不定,则不更政地,便是京城也不来,如此为国为民的忠贤之辈,朕,十分看重!”
楼奇浑身一凛,像是很受宠若惊:“皇上如此抬举,楼家不敢居功自傲,此番来京,也是家兄期盼小生能跟着尘王殿下多开眼界,增长见识。”
皇帝沉吟道:“怎么?你也要考?”
“自然。”楼奇黯然垂首:“族中子嗣缘薄,兄嫂也难逃此律,程蒙圣上天恩,曾特地挑选好生养的女子赐给家兄,只可惜多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