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任何人的指使,也没有什么最终目的。我们只是看到你们两个年轻的妹仔,一个特别美丽、一个特别可爱,都很正点。”
“便找了机会悄悄地地跟踪了你的小姐妹,想通过一些非常手段,让你们有把柄在我们的手上,你们就可以任我们好好的鱼肉、能由着我们尽兴的‘玩’而已!”
冰翠烟听了,当即美目一凛,纤手一指狼哥,厉声呵斥着。
“你撒谎!事情……绝不是你说的那样!”
可此时的狼哥,却是暂收起了紧张害怕的心思,头一昂、倔强的呼喊了起来。
“事情,就是我所说的那样!即使你将我们打伤得再重、再厉害、或者是用这把水果刀要杀我,即使你报警抓了我们,我还是那么说!”
“我们兄弟几个……就是想上你们俩、玩你们俩,跟着我的还有其他的好些个兄弟,也等着与你们俩‘交好’呢!嘿嘿嘿……谁叫你们俩脸蛋儿、身材都那么的有‘看头’呢!”
狼哥,这时笑得是一脸的猥琐、下流。
冰翠烟再也听不下去、再也看不下去了,右手一挥、用力打了过去。
“啪……啪……啪!”
伴随着这3声响亮亮的耳光,狼哥的脸被打偏向一侧,当即指印显现、且是有些肿了起来,嘴角也有了血迹渗出。
可是狼哥却是点点头,继续阴沉的笑着,咬牙倔强的呼喊着。
“嘿嘿嘿!靓女,即使你打死我程阿郎、杀死我程阿郎,我!仍然就是这么说!我既然敢向你报出我身份证上的真名,也不怕被你打死、杀死了!而且,即使被你打残、弄死了,我就当作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了!”
至此,受伤一直痛哼哼的聪仔、阿林、阿明,看到这景况更是不敢插话进来。
况且,这次事件接受联络的人一直是他们的狼哥,他们只是跟着他混,能吃香喝辣就好,能有钱玩女人就行。
他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至于狼哥具体接了什么人的指使、指使人又有什么最终目的,他们是千真万确的不知道啊!
故而冰翠烟的责问,他们不敢插嘴,也根本插不上嘴。
更何况,他们此时真的还是痛得要死啊!
冰翠烟微微低头,沉寂着。
她知:
再这样下去,也问不岀一个所以然来。而且悦诗被喷的药,适当的时候自然就解了,她不能让悦诗醒来--知道了到这4个社会垃圾做的这些肮脏事。
还有‘爵翠庭’的家人,他们也在焦急的等着她回去吃饭。
可就在冰翠烟思索着的时候,狼哥却是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到了--一颗生了锈的长钉,几跨步的来到了闵悦诗的身旁。
当冰翠烟一发现时,狼哥的左手手指,已经挨近在昏迷中的闵悦诗的细嫩脖子上,右手中的生锈长钉,正比划在她的颈项大动脉处。
冰翠烟右手当即一指向狼哥,急切又冰寒的厉声呵斥。
“程阿郎!你敢!”
狼哥,阴沉沉的笑着。
“嘿嘿嘿……你尽管试试看我敢?还是不敢?若是不想你的小姐妹死翘翘,你!就得乖乖的听我的!”
说着,他的左手手指捏上了闵悦诗细嫩的颈脖,也正渐渐用力收拢了起来;右手手着的生锈长钉的钉尖,直逼颈项大动脉。
冰翠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美目一凛,继而轻笑出声,却是笑意不达眼底。
“你!想怎么样?!呵呵呵……是想我自己脱下外面的衣服,好给你拍摄我的不雅照片和视频?!便于你好去给--要这些东西的幕后黑手交差、拿到好处?!”
“……”
狼哥,这时怔了一小半会儿,却没有作声,他没有真的想到冰翠烟会这么说。
可是,狼哥立马就看到--冰翠烟将她左手上的锋利水果刀,换到了右手上,他便紧张不已的颤声呼喊着。
“你,你……要做什么?!你要是敢把刀子飞过来的话……我就,我就让你的小姐妹……来挡!”
想他程阿郎--狼哥,已经是30出头的人了。
在道上至今也混了10几来年,当然见惯了不少打架斗殴惨烈的场面,也曾受过一些刀伤,本应是胆子已经够大的了……
但今晚遇到了这个--他在今天中午时,曾经稍远的有见过其古典美貌、气质清绝的真容;今晚却戴着口罩、酷飒狠戾出手的年轻妹仔,他是打心眼儿里的怕了她。
他活了30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仙气美貌、却又如此出手狠戾的牛逼女人,而且还这么的年轻!
他甚至都怀疑--她的真实身份,是不是国际上某个杀手组织的顶级成员?!
毕竟他们在道上混的人,全都是瞎打胡闹一通,跟这种真正的武术高手、格斗牛人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