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菊姐姐不是在坐月子吗?”
范氏不管不顾的拉着她就往外走:“是啊!不知怎的,她……她那个地方,涨得跟石头一样硬,痛得在床上打滚了,我看着可心疼。”
妇人产子已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与尤氏的关系本来就很好,如亲母女一般。
如今又见着她这么痛苦,心里疼得跟什么似的。
但又觉得和方锦绣一个黄花大闺女说这些,有些难为情。
这么一个小丫头,真的懂这些吗?
可万一呢?
最近这丫头在村子里风头正盛,好多人家都说她很会带孩子。
不管多闹腾的小婴儿,到了她手里,都乖得跟小猫崽一样。
姚产婆说,这丫头的大伯母月子期间不舒服,也是锦绣丫头给治好的。
死马当活马医吧!
“你可千万别说你不会啊!”姚产婆一脸挑拨离间的表情:“村子里的人找你,你都有办法,若是到了里正这儿你就不会,我会以为你是在报复里正之前对你不管不顾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姚产婆不信她还能退缩。
“那个地方……是这里?”
方锦绣不理会姚产婆这个跳梁小丑,而是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两下。
饶是
范氏一把年纪了,看完她的动作,也老脸一红,飞快的点了点头。
这锦绣丫头是怎么回事?
还未出嫁,说起这些来,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倒显得她太大惊小怪了。
说话间,里正家已经到了。
“啊哈哈哈……好痛啊哈哈哈……”
那几声“哈哈”不是笑声,而是尤氏痛得在床上打滚而发出的哭声。
“哇哇哇哇哇……嘤……”
除了尤氏的哭声,房间里还有婴儿有气无力的哭声。
方锦绣加快脚步,推门而入。
尤氏看到姚产婆,眼睛都亮了:“姚婶子……你快……快救救我吧!我真的快……痛死了。”
“我手艺不精,不过我给你请了个厉害的人来。”
不等方锦绣开口,姚产婆就将她推了出去,幸灾乐祸道:“这丫头厉害,治不好,你们只管找她算账。”
呵!
看看这次这个臭丫头怎么脱身?
“锦绣?”
尤氏痛得脸都白了,皱着眉头不悦道:“娘,我……你们怎么把锦绣带来了?她还是个孩……”
“青菊姐姐,你这是堵奶堵成乳腺炎了。”
她直接坐过去:“姚婶子,请你帮我打一盆热水来,水不能太烫,要适当。”
这个“适当”就用得很巧妙了。
到底要多热才是适当,还不是方锦绣说了算?
既然姚产婆想看她的笑话,她就要让这心黑的婆子沦为笑柄。
“你……”
“姚产婆,去帮我家青菊打热水。”
她收了钱来做事的,范氏可不跟她客气。
没办法,姚产婆只能忍气吞声的去厨房打热水。
“青菊姐姐,你介不介意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尤氏是很介意的。
能让姚产婆看,是因为她相信姚产婆,可……给方锦绣看那么私密的身体部位,她有些难为情。
“青菊姐姐不必害羞,我大伯母堵奶也是我给她疏通的,你看看小宝宝都饿成啥样了?早点疏通,你才可以喂奶给他吃呀!”
尤氏看了可怜的儿子一眼,咬了咬牙,将衣服拉了下来。
“会有些疼,青菊姐姐你忍着些。”
姚产婆斟酌了半晌,才将“适当”温度的热水端了进来。
她踹踹不安的,生怕方锦绣找麻烦。
却不想那小姑娘将热水接过去后,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把毛巾打湿后,热敷在尤氏的胸前。
这让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迎战”的姚产婆顿时觉得自己被看轻了。
心
中气闷,却无处发泄。
方锦绣也不是小气的人,根本不怕姚产婆偷学,大。大方方的当着她的面就给尤氏疏通。
医者仁心。
只有姚产婆学会了,才能有更多的产妇避免这种痛苦。
毕竟产妇生子,大多数人还是相信姚产婆的。
她手法娴熟,像是练习过千万遍一样,不到半个时辰,就将尤氏的痛苦解决。
小宝宝终于再次喝到奶,小嘴“吧唧吧唧”的,发出狼吞虎咽的声音。
尤氏一点都不觉得痛,心里反而充满了幸福感。
她擦了擦眼泪:“锦绣妹子,谢谢你了。”
方锦绣将手上的奶水洗干净:“下次如果还是有些胀痛,就用冰水冷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