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倒也不必这样”宋婳哭笑不得,她给自己倒了杯橙汁,算是回了顾非熠的频繁敬酒。
“嫂子真好!居然还在我的坟头开了浴霸,以前是我不好,嫂子我错了。”
顾非熠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也不是一个擅于自我反省的人,但他确实很感激宋婳愿意冰释前嫌。
她要是不肯松口,他和薄修景之间永远都可能隔着一层。
只有把话说开,他才有机会保住他和薄修景之间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分。
“什么坟头开浴霸?能不能吉利点?”薄修景蹙着眉,他不是很了解这些网络热梗,听起来总有些晦气。
黎弯弯补充道:“坟头开浴霸是尸体暖暖的,心也暖暖的意思。薄大你过时了!没事还是多上上网,你和婳婳年龄差本来就大,再这么下去,你们怕是要有代沟咯!”
“你和老顾倒是合拍要不然,你们俩一起死,我给你们凑个阴婚?”
薄修景听黎弯弯说他和宋婳年龄差大,心里大有不爽。
都快奔三的年纪了,自然和二十岁的翘屁男模没得比。
“婳婳,你老公欺负人!我就是找头猪,也得找只小香猪呀,顾非熠这种纯血种猪我可要不起。”
“薄哥,你真要介绍漂亮妹妹,好歹给我找个36d,这种胸前只有一对a的,我也要不起。”
“顾非熠!”
“干什么干什么?黎弯弯是吧?你要是真想追我,也不是不可以。先来句夹子音听听?”
宋婳笑看着两人吵闹,她总感觉黎弯弯和顾非熠挺般配的。
不过想到顾非熠花花公子的本质,她便放弃了撮合他们的想法。
嫁人千万不能嫁顾非熠这种。
不然每天都会在生气和内耗中循环往复
“你们听到哭声没有?”
宋婳不清楚是不是因为怀了身孕,嗅觉和听觉都变得极其敏锐。
平时听不到的细微声响,这会子也能迅速捕捉。
“什么哭声?该不会是黎弯弯心碎的声音吧?”顾非熠笑着调侃道。
“不是那哭声像极了杀猪声,嗷嗷地叫”
宋婳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发现声音骤然消失,这才敢确信,她并不是幻听。
秦晋阳扫视了一圈餐桌,忽然站起身,诧异地问:“哥,你们没遇见关瑶吗?”
“我没请她。”薄修景沉声回答。
“我看到护工推着她进了大厅。她和护工一起上了电梯,我还以为你们碰过面了。”
“什么时候的事?”
薄修景一脸懵逼,还想再问两句,电梯间忽然传来振聋发聩的巨响。
这一回,纵使电梯间的隔音效果再牛逼,众人也全部听到了的。
“不好!电梯一定是出故障了!”
顾非熠记着关瑶有伤在身,深怕她遭遇不测,第一时间冲到了最前面。
与此同时,院内保安也全部赶了过来。
众人合力,终于将锈迹斑斑的电梯门拉开。
下一刻,只见滚滚尘烟中两个灰头土脸的人张着嘴狂打喷嚏。
关瑶抬手抹着脸上的灰尘,泪眼汪汪地看着薄修景,哇地哭出了声:“薄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一边哭,一边从护工的身上爬了出来。
顾非熠赶忙上前,扶正轮椅,又将她抱到了轮椅上,“很疼吗?哪里摔伤了?”
黎弯弯瞅着全程给关瑶做了肉垫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的护工,又看了眼哭得接不上气的关瑶,遂抓着宋婳的胳膊暗暗吐槽:
“顾非熠这货是不是傻?一看就是能被女人骗到丢裤衩的。”
“他也就对关瑶上心。”
宋婳上前扶起了吃了一嘴灰的护工,缓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天杀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要给这活祖宗当护工!”
“电梯失控的那一瞬,她窜得比猴哥还灵活直接扒我身上。”
“这活祖宗本来就抠门,伺候她一天只给一百五。现在倒好,算上医药费,我连本都赚不回来。”
护工一边吐槽,一边气得想哭。
但看到关瑶哭得那么矫情的样子,她又吸了吸鼻子,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福伯,送她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体检,医药费记得给她出了,另外给她一笔两万精神损失费。”
“好的,先生。”
福伯赶忙让人搀扶着护工走出去,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忍住,小声说了一句,“先生,电梯是今天下午出的故障,我怕有人误闯,还特意拉了链条,挂了写有‘禁止出入’的牌子,就等着明天一早维修队前来维修”
这些话他必须说清楚,要不然薄修景指不定还会责怪他办事不严谨。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