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要在线撤回,结果却被侯爷拿了起来……
擦嘴了!
此时的苏歆然只觉得心如刀绞,那可是自己戳破了十个手指头,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可不是一次性纸巾啊,洗不出来怎么办?!
想到这儿,苏歆然只觉得心如刀绞。
“这是,你绣的?”夜玄卿晃了晃手中的帕子,问道。
“是,奴婢不才,那个还是别脏了爷您的手,给奴婢吧!”老天保佑,洗一洗还能用。
“正好爷缺个帕子,征用了。”夜玄卿躲过了苏歆然那不安分的小手。
而她一个用力不稳,直接栽倒在了夜玄卿的怀中。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好似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梨花香,很清新,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爷,唔……”星海刚要上前阻拦,直接被星河捂住了嘴巴,拖走了。
“这是你新学的把脉之术?”四目相对,夜玄卿嘴角微翘,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
苏歆然小脸微红,手脚并用,想要借力起来,结果一个手滑,再一次重重的倒在了夜玄卿的怀中,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唔!”似是隐忍,又似吃痛,反正那个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舒服。
夜玄卿只觉得软香在怀,若是不做些什么,好像有点对不住眼下这种氛围。
右手环在了苏歆然的腰间,轻轻一拉,让她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眼看着要从外在看到内在,这就有点过分了。
苏歆然挣扎着起身,这一次,站稳了。
至于手帕什么的,那都不重要。
直接把用手搭脉,这一搭不要紧,发现他体内有两种霸道的毒正在相互克制,他活到现在,也算是命大。
“瞧瞧你这丫头,苦大仇深的样子,莫非爷命不久矣!若是如此,你便殉葬吧,免得爷在下面无聊。”看到她眉头紧锁,夜玄卿不想要这么凝重的气氛,怪怪的。
“闭嘴!”
……
屋内算是‘琴瑟和鸣’,屋外,星海被星河拉到了角落里,这才把堵住他嘴巴的手挪开。
“我还以为,你打算闷死我呢!”星海有些委屈,这动不动就不让人说话,还让不让好人活了。
“你那嘴巴,若是觉得多余,一会就去找春玉姑娘缝了吧!”
“为什么?”星海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为了爷身体着想。
“你这张嘴啊,能活到现在,都是阿弥陀佛了。”
“嘿,没这张嘴,我也不惹事啊!”
“所以,缝了吧,一劳永逸。”对于星河的建议,星海直接上手交叉,不行!
星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懒得多言。
反正他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星河,爷的身子骨,可……”还不等说完,看到他的眼神,星海果断地闭上了嘴巴。
屋内的苏歆然此时正一脸凝重的跟夜玄卿聊病情,最终有了结论,有一种毒,是从娘胎里自带的,另一种,是怕他死,又不想让他好好活,所以,以毒攻毒。
两种毒素,最初还能很好地相互克制,但会随着他的长大,还有练武,慢慢地互相攻克,导致他身体越来越差,到最后,回天无力,药石无灵。
“小丫头,你师父的医术这么高超?”倒不是不相信苏歆然的医术,实在是她说的,是真的。
而自己身上的两种毒,目前还是无解的状态。
若是她真的是跟郎中学了,那她师父的医术岂不是更高?
“你别想了,他的医术不如我,我不过是需要借着他的名头,在这上京站稳脚跟罢了。”对此,苏歆然并没有隐瞒,而是如实的说道。
毕竟米郎中的医术如何,只要他的人稍稍一查,就能查得一清二楚的,并不是她想要隐瞒,就能够瞒得住的。
倒不如实话实说,反而一时半刻,拿自己无解。
“那你又是如何学会医术的?”对此,夜玄卿的确是有些好奇,她的身家,自己的人可是调查得彻底,不会有什么遗漏的。
“这件事情啊,那真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那便长话短说。”显然,夜玄卿对于她的拖延,有些不满意。
“其实就是有一段时间,晚上总梦到一个老者,白发飘飘,白胡子也很长,非说奴婢有学医的资质,便夜夜入梦,教了奴婢。”
……
夜玄卿听到她的话,看向她,“你觉得爷很好骗?”
“奴婢难道说得不对?”夜玄卿纠结的点,不是苏歆然的点,所以,她不打算回答。
“对。”夜玄卿点了点头,表示她说的都是对的。
“既是如此,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奴婢能解您身上的毒。”
对于她的回答,夜玄卿并不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