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少女不知喊了多少句。
她口渴至极,每次摇头拒绝都会被他喂水。
可那水,又带着年婳独有的香甜。
一夜旖旎。
天刚蒙蒙亮,春雨临行,便是好兆头。
宁寅礼整宿未睡,却神清气爽。
他早早就将年婳抱到了马车上,周阳也准点儿赶来。
“寅礼兄,我们走吧!”
说着周阳习惯性地就要上宁寅礼的马车,只是这次他被宁寅礼拦下。
“阳兄,我想自己休息下。”宁寅礼低头,罕见地露出悲色。
周阳当即停脚,他看了看宁寅礼的眼睛,眼周很青,一看昨晚就没睡好。
哎……
周阳拍了拍宁寅礼的肩膀,“别难过,谁还不会碰到几个恶心的渣渣?好好休息,我去玩会儿。”
他把目光投向最后面的宁寅升身上。
狗崽子,你爷爷我来了!
周阳撸起袖子,爬上宁寅升的马车。
马车发出强烈震动,里面传出宁寅升痛苦的哀嚎。
“你特娘的给老子闭嘴,不知道还以为老子对你做什么了!”
“周阳你个混不吝……唔唔唔……!!!”
“还哔哔?揍不死你丫的!”
周阳脱下鞋,将袜子塞进宁寅升嘴里,一拳接一拳。
敢让他寅礼兄伤心,这家伙还是头一个!
周阳拳拳到肉,宁寅升声声泣血。
宁寅礼也进入马车。
马车内,十分宽敞,少说能睡下三个人,两边银桌上个各放着一个暖炉;一开门,冷气袭来,软被下的少女瑟缩,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娇小的人儿埋在被子下,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睡的香甜。
她眼睛还带着昨日的红肿,身上也只穿着亵衣;宁寅礼上车抱着年婳补觉,他身上凉,年婳嘤咛着躲向一边,却被他紧紧露在怀里。
车内暖意渐好,男子身子本就易热,少女不在抗拒,两人沉沉睡下。
车夫挥舞鞭子,马车缓缓启动,随着稀疏细雨,朝着京城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