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尾迅速变嫣红,见门外开始有了来回走动的丫鬟小厮,她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
“公子开门。”
宁寅礼刚打开门,就见她急急扑过来。
今日她穿了粉色叠裙,碎花浆纱面,露水百合于裙面平添一抹亮色,与他的青色长衫倒是相配。
“这么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年婳拿出青色帕子,糯糯道:“奴婢来换帕子。”
先前被晕染的帕子已经被洗的干净,还带着与她相同的香气。
宁寅礼伸手接过,放在书桌上,他瞧着她局促,微微勾唇,“帕子我收到了,若是没有其它事,我就去作文章了。”
“公子!”
少女拽着他的衣角,十分纠结,似乎她要求的事……难以启齿。
宁寅礼故作不明,“怎么了?”
她扭捏不已,可月匈前的涨意已经刻不容缓。
于是,年婳猛地抬头,与他直视,“公子昨日的话可还算数?”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宁寅礼好整以暇。
“那,公子可否帮我……”还未说完,年婳的脸就红了。
“帮你什么?”宁寅礼凑近,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女子羞怯,小脸儿比那裙衫之色都艳。
她紧紧拽着衣领,可那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只道,“奴婢那怪病又犯了。”
男人坐回书桌,“之前不是能解决吗?难道又严重了?”
“没有。”
“只是奴婢右手不便,我一人……无法解决。”
她脸上羞红未褪,说这话时有种说不出的娇嫩。
宁寅礼视线下落,喉结上下滑动。
她那双柔荑甚小,一手确实无法完全掌握。
男人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却压制不住疯狂窜出的邪念。
“你想我如何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