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安慰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他对年婳和年娇娇都是兄妹之情,娶年婳也只是为了报答老将军的恩情,但。
一想到她作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却被草原王玷污,他心里就不怎么舒服。
赤那站在年婳身前,齐知节大为震惊,赤那!
赤那才不管他是不是震惊,他说道:“自己未过门的娘子受伤了都不关心,却因为小姨妹心情不好就带她游湖,齐将军真让我大开眼界。”
“本将军待婳儿娇娇都是一样,你莫要胡说。”齐知节虽震惊,但也不傻,没有立即揭穿赤那。
“是吗?我还以为你马上要把小姨妹照顾到床上去了。”
“你!”齐知节被他说的脸一黑,“婳儿,平日你和娇娇在府中吵闹就算了,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任由你的下人胡来?”
年婳双眸含泪,气鼓鼓却倔强地不说话。
两船贴着错过,年婳偷偷擦眼泪,赤那弯腰,顺手朝方齐知节的船扔了几颗石子,然后催促船夫离开。
不一会儿,后面齐知节的船上传来惊恐的叫声。
“来人啊,船漏水了!”
“救我!”
他们的船就在湖中央,无论是游到哪边,都要费很大力气。
年婳扑哧一声笑了,“你不怕我祖父罚你?”
赤那无动于衷,“我什么都没做。”
两人游完湖就回去了。
丑时,马窖。
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黑夜里,她捂住赤那的嘴巴,“赤那,我来给你上药了。”
她提着微弱的火烛,若隐若现的烛光照亮她羞红的脸,“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来报答你今日为我出气的事情。”
男人抓着她的手腕,眸子比烛光还亮,“大小姐现在是在关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