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婳浑身颤抖,盯着巨狼的同时,小心翼翼慢步挪动到吊床。
她祈求:“王,能否允奴上榻而眠?”
“你是什么?”
年婳咬唇,不情愿开口道:“是奴,是…王的……兔奴。”
“再说一遍。”
女子眼睛一闭,“奴是王的小兔奴,求王,允奴上榻。”
“允。”
男人睁开血丝狰狞的墨眸,比那巨狼还可怕。
这次年婳的手没有被固定住,她一双玉手隐入墨发,仰头望着繁星点点,眼尾一片潋滟。
这粗人,不是说她的两个小苹果没有看头?为何如此钟爱,日日垂怜!!!
男人用了力道,似责怪她的不专心。
十几米外,巨狼假寐,狼耳竖着,连呼吸都重了不少。
紧张中带着无尽羞涩,让年婳只得咬着下唇隐忍。
……
次日。
年婳被硌醒,她抬起屁股挪了挪地方,把硌她的东西竖着挤到臀后,挪动许久,她发现,放在正中间最是舒服。
可一睁眼,面前是赤那放大的脸。
“啊!”
“嗷呜!”
年婳惊叫着下来,巨狼也被吓醒,狼眸里第一次露出迷茫。
“你你你,我我我!”
她怎么跑到赤那身上去了!
“真喜欢叫下次吾让你叫个够!”,赤那一脸欲求不满。
可总回味着方才的景象,小兔奴真薄啊,她睡在他身上,他的好兄弟竟然还能和他对视!!!
赤那去收拾吊床,年婳背对着他勾了勾唇。
不同于南宫肆想要的满足感,赤那感兴趣的,是征服,那种能展现他男性的征服。
所以……
年婳环视周围,仔细辨别了方向,日出之处,是东方。
她也是时候该准备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