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孟姜女思念丈夫,更痛恨要修长城的秦始皇,她悲愤交加,竟哭倒了一部分长城。”
她更简单的言语描述了这个故事,还没有来得及发表自己的看法,就听见初十叹道:“她真傻。”
乔芸樱有点诧异,“很多人听完这个故事的第一时间都是赞叹这段牢不可破的爱情,你怎么能觉得孟姜女傻呢?”
“统治者不仁,才会在做了这样劳民伤财的事情,却又不处理他们的后事。她千里迢迢寻夫,又哭倒了防御工事,下场一定不好。”初十正儿八经的分析道:“为了一个男人而白白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
“可那个男人不是路边随随便便一个萍水相逢的人,那是她的丈夫啊。她是为了找寻自己的丈夫,以及替自己的
丈夫声讨不公才会这么做的。你觉得做法不对吗?”乔芸樱问道。
初十依旧摇头,“不对。”
乔芸樱没由来的有点生气。
她平日觉得初十或许不喜言语,但却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可是,他这一刻的判断却显得这么的冷漠孤高,好像立在遥远寒山上的谪仙,虽然清冷绝尘,不染俗世烟火气,可也少了人味,叫人寒心。
“这话你和我说说就好,以后不管你的妻子是谁,你都别在她面前讨论这个故事,更别把你的态度说得太明白。”乔芸樱语重心长,“如果对方知道你对于爱情的态度如此的淡漠,多少会难过。”
初十侧目看向她,仿佛说了惊天动地的话的人是乔芸樱才对,“我只说了,女人不值得为男人这样。”
乔芸樱怔愣一刻,随后慢慢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如果反过来,你的态度就不是这样了?那不行啊……你这不是双标吗?”
初十也不否认,“但这就是我的想法。我拼尽全力保护我将来的爱人是应该做的,可我不希望她为了我而折损自己。”
两人都不再往下说,话题至此终止。
晚上回到酒店,乔芸樱倒头就睡了一觉。
爬长城实在太累,而且她似乎还有点水土不服,身体正在通过释放困意来向她发出“急需休息”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