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这么狠的心啊!你不仁,那我为什么要义?我偏要把你们老祁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都抖落出来,让你活着比死还难受!”
徐秀兰跌坐在地上,絮絮叨叨的又说起其他的事情。
不过都和乔家没多大关系了。
她又哭又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抬袖子随便擦擦,袖
子上还残留着昨夜她抱着祁平安时,祁平安在她身上留下的血污。
暗红的血污无声的提醒着周围的人们,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
乔芸樱和乔晶晶在屋里透过窗子看徐秀兰,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徐秀兰本身就是个胆小的,过去没有做过多少恶事,只是嫁了那样阴狠的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只能扮演助纣为虐的角色。
她膝下就只有祁平安这么一个孩子,结果年纪还不足40岁啊,就先后经历丧夫、丧子之痛,到底还是个可怜人。
“你说她说的是真的吗?”乔晶晶的耳畔不自主地回荡着徐秀兰哭喊出来的话,“初十当真不是祁老三的孩子?”
乔芸樱抿唇一笑,“姐姐你看不出来吗,初十虽然长相随了段阿姨,可他的脾性,做事风格,身体骨架,都和沈伯伯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这真是太好了!”乔晶晶真心的为初十感到高兴,“初十终于和家人团聚啦!”
段菁华也觉得这真是太好了。
相比起亲子鉴定证明,徐秀兰的这番话,显然对农村人更有说服力。
沈维鸿夫妇无心插柳,却收获了他们在白马村最想得到的结果。
初十从此彻彻底底和祁家撇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