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对于独立惯了的祁初十来说,首先带来的或许不是幸福感、安全感或满足感,而是无可适从的焦灼和困顿。
他今天已经
被人冤枉,受了委屈,再被生母刺激,心里应该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乔芸樱便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年级主任办公室的门,“主任,老师,我们可以替他作证!”
黑妞声音洪亮,紧跟着说:“对!我们替他作证,他们俩没有谈恋爱!”
“我以高一1班班长的职位担保,他们没有早恋,这都是误会。”林蓝也站了出来。
刘老师看着乔芸樱和林蓝就想起朗诵比赛失利的事情,很是不爽的要驱逐她们,“出去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老师,为什么于虹嘉一个人举报,你们仅凭她的一面之词就信。而我们好几个人为他作证,你却不允许我们自由发言。”乔芸樱犹如一棵松树,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坚定。
不管是谁,不让她说完她决不可能离开。
林蓝受乔芸樱这股情绪力量的鼓舞,也无所畏惧的抬高了下巴,“学校刚刚宣布了禁止早恋的校规,主任是不是很想抓出一例来杀鸡儆猴?可是屈打成招那就是让无辜的同学蒙受不白之冤啊,我们学校的校训是‘脚踏实地,实事求是’,任何违背校训的人,都是对学校的背叛吧?”